俞悅和徐楨走在沈園,想到什么,她突然笑出了聲,徐楨大概能知道她在想什么,搖搖頭,自己也跟著笑了。
俞悅:“是不是覺得挺無語的,有些人還是作品和私生活得分開看,而且也不能有太厚的濾鏡。”
徐楨:“誰說不是呢,又討好不了老母親,又負了他最愛的表妹,還惡心了他的妻子和他表妹的丈夫。”
南宋朝以后的觀眾們從俞悅和徐楨兩人的對話中漸漸回過味來,這是在說陸游和唐琬了。
跨度還挺快,上一秒還是宋朝的國仇,這會兒就到陸游的家恨了,不過她們的話爭議也挺大的。
俞悅:“沒錯,我們說的就是陸游和唐琬,他倆的故事脈絡其實也很清晰,是青梅竹馬修成正果又最終be的故事。
唐琬,又名婉,字蕙仙,越州山陰人,南宋才女。鄭州通判唐閎的獨生女,母親李媛,祖父是北宋末年鴻臚少卿唐翊。
陸游在1144年與唐琬結婚。婚后感情很好。
不料唐琬的才華橫溢,以及陸游耽于情愛引起了陸母的不滿,后陸母認為唐琬耽誤陸游前程并且進門一年未有孕,命令兒子休了唐琬。
陸游曾另筑別院安置唐琬,其母察覺后,命陸游另娶王氏為妻。王氏婚后一年就生下一子,四年里共生三子,另有一妾。
多年后,陸游去游覽沈園,正巧遇到唐琬夫婦也在園中。唐琬征得丈夫趙士程同意,親手向陸游敬了一杯酒。陸游飲后,在家中,又說在沈園題下一詞。
時人筆記未載唐琬當時有詞作。
唐家將唐琬嫁于嗣濮王第七子趙士程為繼室,根據趙士程的第十一弟生于1118年倒推,趙士程應比唐琬大十多歲。
另外,唐琬死亡日期根據陸游所作《沈園》二詩的時間倒推,此時陸游至少有75歲,那么唐琬應該至少死于他35歲左右,他生于1125年,唐琬應該死于1150年之后。”
有人覺得華夏自古以來就是百善孝為先,陸游這么做沒一點問題,他只是放不下表妹又不愿意得罪母親罷了,他有什么錯呢。
況且古人本就看重血脈傳承,婚后無所出確實也夠的上休妻的七出之條了,陸母也沒做錯什么。
這么想的,觀眾也這么問了。
俞悅想了想,她組織了下語言:“確實,古代和現代時代背景不同,他不能違逆父母強行不離。
那個時候陸游的母親以他倆沒有孩子為由要求休妻,那個時代是算合理理由,他們偷偷搬出去住就是他能做的最大抗爭了。
不過也因為陸游后來和唐婉出去偷偷住,被他母親發現后以死相逼。
如果不分,到時候他母親真出事了,也無論如何都是說不過去的。
而且如果真逼母親出事,他的人生也毀了,陸游也不是只有兒女情長,他還是愛國詩人,想報效國家。
背上逼死母親的罪,在那個時代確實就沒有什么出頭之日,更不用談什么報效國家了。
這些我們都知道啊,沒問題啊,但是如果他被母親逼著休妻以后,什么都不做,大概還會被后人感慨一句。
沈園再見也是不期而遇,他們情難自抑一訴相思之苦也勉強能忍,但是他題一首《釵頭鳳》我不太理解是什么意思。”
天幕上適時出現了《釵頭鳳》的全文:
紅酥手。黃滕酒。滿城春色宮墻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
徐楨:“我也不太理解,有才確實是挺有才的,詞也確實挺美的,可是你們的過去終究是過去了,她以后還要生活的。”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