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閉眼不管不問,又怎么對得起俞悅視角里,那些頑強抵抗的黎明百姓呢,難道他們就該死嗎,就該被放棄嗎。
這一刻,本來在有些平行世界里,還因為臣民們仁慈得以茍活的趙構,無一例外都被做掉了。
普天同慶!
俞悅:“當年辛贊在亳州的譙縣做縣令時,辛棄疾也到了讀書的年紀,辛贊帶著他拜師當地名重一時的儒士劉瞻。
劉瞻興許是覺得‘棄疾’這個名字背負太重。于是給他取了個表字——坦夫,便是希望這個孩子未來的路走得平坦些。
坦夫這個名字伴隨了辛棄疾近二十年的時間,直到他后來南渡歸宋,又將字改為了‘幼安’。
這也意味著他將舊時的安定封存起來,直面殘酷的政治斗爭,和慘烈的人生,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九州一色的霜:幼安的由來,濟南二安現在湊齊啦。
李清照和朱淑真在李清照的小院子里一人占據了一張躺椅,搖搖晃晃地聽俞悅將辛棄疾。
朱淑真手里拿了把團扇,正有一搭沒一搭地給自己扇風,看到這里,她對李清照到:“這位辛幼安倒是個妙人。”
李清照同意朱淑真的看法,她從石桌上的盤子里隨手撈了個水果,邊吃邊回:“只是他的一生大概又是意難平。”
朱淑真:“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嘛,悅悅說了這么多人,又有哪個是一帆風順的。”
李清照不再糾結:“倒也是。”
辛棄疾自己倒是無所謂,反正他已經飽經風霜了,只是俞悅如今讓他又回憶起了自己的年少時光。
想到已經逝去多年的祖父,辛棄疾面露懷念。
另一個時空身體還硬朗的辛贊,拉著小辛棄疾同樣坐在院子里乘涼,他給小孫子一點點說兵法,授課業。
小辛棄疾一字一句聽的認真。
俞悅:“學業之外,辛贊帶著辛棄疾看了亳州三國時,曹操留下的地下運兵道。
后來辛贊升遷開封知府,又帶著辛棄疾憑吊大宋皇宮,他給小孫子講述了昔日東京的物阜民豐。
多年后,辛棄疾在回憶中寫下當時的情形:
‘十里芬芳,一支金栗玲瓏。管弦凝碧池上。記當時。風月愁儂。翠華遠,但江南草木,煙鎖深宮。’
當然除了經史子集,辛棄疾也是少年橫槊,苦練武藝。
他祖上本就是秦人真將種,漢唐都出了將帥,天生武人基因。而辛棄疾練的也不是強身術,是一身殺人真功夫。
公元1157年,也就是南宋紹興二十七年,十八歲的辛棄疾到金國都城燕京參加科舉考試。”
始皇大大的狗:要來了,他的傳奇一生要開始了。
草莓奶糖:感覺像滿級大佬走出新手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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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松間照:如果他的一生真能像游戲那么簡單就好了。
俞悅:“可惜了,沒有這種如果。
金國滅遼后。學了宋遼制度,開科取士,招募中原漢人為官。只不過辛棄疾此去,不是為了奔赴金國那條青云路。
而是祖父辛贊讓他深入金國的都城,繪制山川地勢圖,記錄金軍軍事據點,以及金國政治形勢。”
狂放如李白都驚呆了:“這還真是藝高人膽大啊!”
杜甫同樣震驚了:“他不會還真回去了吧?”
俞悅:辛棄疾一路北上,走走停停,將故土山河裝入了胸中。
見過了朝暮晨昏,風云流散,直面了青山嫵媚,江河東流,當真是把半個人間塞了個滿懷,才養出了一口浩然氣。
辛棄疾在燕京科舉。自然是落第而歸,畢竟按照辛贊的計劃,他還要去第二次。”
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