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菅野那張漂亮帥氣的小臉上滿是抗拒,目光看著她笑著說:“要不就算了吧,這個針灸的機會留給他。”
“不,我覺得你現在更需要。”宋圓圓笑盈盈的拒絕了。
隨后叫陸景懷把人推到室內,讓人躺在沙發上。
一切就緒就開始給對方針灸,沒多久,陸菅野的后背就背她插滿了銀針。
雙腿沒知覺,針灸的時候一點兒感覺都沒有,而上半身有,那枚細小的銀針扎入皮膚進入肉體的時候還是有點兒刺痛的。
可刺痛過后則是覺得全身都舒服了,這種舒服像是全身被打通透的那種感覺。
“你在輪椅上坐太久了,上半身都有些僵硬了。”宋圓圓收起工具,坐在一旁看著他白嫩插滿銀針的后背說。
“放松放松。”
陸菅野也聽她的話趴在那里放松全身,可能是長期緊繃著神經,也可能是雙腿癱瘓之后埋藏在內心深處的不甘心在這一刻得到緩解。
所以陸菅野慢慢的睡過去了。
“這就睡過去了?”陸景懷看到自己叔叔睡過去后有些驚訝,他這位叔叔在家族里是出了名的睡眠質量差,一天就睡個五六個小時。
每天的工作量還超強,不知道是工作太忙沒時間睡,還是不愿意睡。
“睡一覺也挺好的,省的一直緊繃著精神。”宋圓圓拿了一個橘子自己剝好皮開吃。
入口后的一口,宋圓圓眉頭直接皺起來了。
這也太酸了吧!
科技什么的發展的如此厲害,怎么沒有人在農業和美食這方面多投入點時間和精力呢?
就他們這智商和動手能力,研究出一種甜的橘子完全是可以的。
“這個不好吃,你吃這個。”陸景懷把她手中的橘子拿過來隨后遞給她一個沒見過的水果。
“不好吃怎么放在這里?”宋圓圓只覺得牙齒都被酸軟了。
“我叔喜歡吃。”陸景懷掰了一瓣放嘴里,剛咬的第一口就直接皺起了眉頭。
酸,實在是酸。
“嘖,你叔厲害,這個橘子都能拿來做橘子水了,需要加糖的那種。”宋圓圓豎起大拇指,這橘子的酸度就如同檸檬一樣。
陸菅野居然喜歡吃這個東西。
“我還是喜歡吃甜的橘子。”宋圓圓感嘆一聲,“酸橘子吃的牙酸。”
銀針在陸菅野身上停留了二十分鐘后就被宋圓圓一一拔下來,隨后陸景懷給他叔蓋了張被子就送宋圓圓回去了。
懸浮車上,宋圓圓拿著筆在本子上寫寫畫畫,等到了學校后她才停下來。
“這個拿回去給你叔,我們軍訓要半個月,這個治療中途不能斷,雖然我不在了他也要每天好好喝藥按摩大腿。”
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字,陸景懷鄭重接過,隨后嚴肅點頭應下。
“你叔這腿,我大概要治療大半年才能慢慢站起來。”宋圓圓感嘆一句,“治療的時間是真的長啊。”
“你還認識有哪些生病治不好的人嗎,可以介紹給我,我治。”宋圓圓想了一下又說。
陸景懷想到上年,他跟著自己父親去退役軍人養老院看望那些從戰場上退下來的士兵。
那些士兵大多數都是身患殘疾、癱瘓……
他們家里不愿意養一個廢人,于是就把他們丟進了退役軍人養老院里孤獨終老。
那里面住著的是一群才80多歲的男人和女人,在這個平均壽命300+的時代里,他們的年齡是很年輕的。
那些人在里面每天無所事事的坐著,身體上的疼痛和病狀如果不得到治療的話,有些人年紀輕輕就會喪命的。
那時候陸景懷在里面呆了一天,感觸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