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真的等了好久,等到自己迷迷糊糊正要睡過去。
只是突然他被人摟在懷里。
苗秧一下驚醒,腳一蹬,“嗯?”
施斕的聲音在夜色里幽幽響起,“踢腿了。”
他的手在苗秧的腿上敲了敲:“你說我該折這里,這里,還是……這里。”
苗秧猛地蹬腿,“斕哥。”
他剛瞇著一點,一下驚醒,聲音啞得有些軟調(diào)。
“斕哥。”
折腿?這,這不帶開玩笑的哇!
施斕突然一個用力。
啊啊啊啊,腿,腿斷了!可挨得極近的人,呼吸沉重,幾乎就在苗秧耳邊響起。
語調(diào)森森,“嗯。”
塔的一聲,牙齒還一響。
苗秧腦子里閃現(xiàn)血糊糊的一幕,只覺得對方張著血盆大口在嗦自己的耳朵。
“斕,斕哥,嗚!”救命啊,這是什么神經(jīng)病?
施斕醇厚的聲音從喉嚨里悶笑出來,“真他媽膽小,好玩。”
苗秧:“......”
他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可你說過的。”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苗秧臉上,施斕的大手掰著苗秧的膝蓋,道:“要不折斷算了,綁起來,就躺在床上,每次都疼得死去活來,被折磨得半死不活,卻怎么也逃不掉,我不介意你變成這樣。”
苗秧頭皮陣陣發(fā)麻,天靈蓋在冒冷氣。
你他媽肯定不介意了。
變成這樣的是老子。
苗秧心里:臭傻逼。
但是又忍不住害怕,因為他相信這家伙確實會這樣做。
苗秧盡量放松自己,微微翻身,慫噠噠的道:“斕哥,你別嚇我嘛。”
伸手拍拍男人寬厚的背,“睡吧,明天再說好不好?”
施斕笑了笑,伸手握住苗秧的細(xì)腰,“行,讓你再蹦噠一晚上。”
苗秧抖著手放在男人的腰背上,灼熱緊實的觸感令他無所適從,忍著生理性不適,樂呵呵道:“我這么聽話,這么乖,你怎么舍得呀?”
施斕身上侵略感太強,苗秧相較于他來說實在太嬌小,他身上的味道幾乎包裹著苗秧。
不難聞,甚至帶著屬于后對方沐浴后的點點洗沐味道。
可灼熱的雄性氣息還是讓苗秧感覺到了窒息。
瑪?shù)拢娴牟幌矚g男人。
而且就算喜歡男人,也是他j一u個e拼音別人,而不是被別人*好不好?
罷了,兩種他都無法接受。
但他苗秧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幾年,能伸能縮,男人嘛,還能不懂男人?
甜言蜜語一說,呵呵!
果然,施斕用力握著他的腰,把人嚴(yán)嚴(yán)實實摟在懷里后,道:“行,那就不打斷你的腿了。”
苗秧撇了撇嘴。
屏著呼吸道:“你真好,斕哥。”
施斕笑笑,在夜色下,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懷里的人。
臉小,五官還算立體,眼毛也長,并不十分驚艷人的五官組合在一起,卻出奇的令人賞心悅目。
艸!
施斕覺得自己今晚他爺爺?shù)暮榷嗔恕!!?
心里躁動得很。
苗秧怎么睡著的已經(jīng)不記得了,只記得自己實在太困了,抱著大不了死一死的態(tài)度,最終放任自己睡沉。
第二天他是被熱醒的。
做夢夢到自己洗澡,可是洗澡水越來越熱,越來越熱,熱到他呼吸不暢,心慌冒汗。
腳一蹬就醒了。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對上男人鋒利的下頜,一下又閉上了眼。
“我不干[求生欲]凈了,1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