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憐巴巴的說:“師尊,我差點死了。”
“哦。”苗秧看向一旁穩重得多的青年,應當就是他正直無私的二弟子。
對方恭敬行禮:“弟子寧盞拜見師尊。”
身上也有血跡,已經干涸,變成暗色。
元曜趕緊道:“師兄不讓我洗干凈,說不放心,等回來了,叫師尊看了才洗。”
他們一來,苗秧就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兒,細看之下,兩人頗為狼狽,身上那種屬于年輕人的光澤暗淡下去,血肉有種被外力吸食之感。
于是也沒多談,立馬招呼著兩人回到他的主殿去。
景漠決和靳涅在廚房燒水。
兩人垂著眸,都在想自己的事。
主殿,苗秧讓兩個徒弟脫掉衣服。
元曜扭扭捏捏:“師尊~真的要脫嗎?”
苗秧冷冷掃他一眼,仿佛在說:你覺得呢?
在元曜還扭捏的時候,寧盞已經快速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褲衩子都不剩。
元曜見狀,也沒在矯揉造作,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
一時間苗秧受到的沖擊有點大,于是手一揮,給他們大兄弟打了馬賽克。
然后圍著兩人打量。
還是皮下滲血,有血沫。
寧盞看師尊盯著他們觀察,想到什么,開口道:“那種感覺很奇妙,像是自己的血肉在體內要碎了熔了一般,要不是我們努力維持著,且有法器加身,恐怕都堅持不到師尊來救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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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上古咒鬼術,不過……”苗秧語氣微頓,上手在寧盞和元曜身上捏了捏。
元曜差點沒忍住癢笑起來,幸好反應夠快,一下抿住了唇,才讓自己沒有失禮。
而寧盞表情巍然不動,視線落到師尊的手指上,看著他又捏了捏自己的手臂。
苗癢眉頭微乎其微的一蹙,手感還算緊實,寧盞受的影響不如景漠決大,想來是景漠決將他們送到安全之地的原因,而元曜修為不如寧盞,于是皮肉都軟綿了不少。
他這才繼續道:“上古咒鬼術,原本是用來招魂渡人的,但是最后卻濫用于咒人,一開始是出現在凡間宮殿的后宮之中,都是妃嬪們用來上位用的,后來對付政敵,慢慢地用它奪嫡,再到保衛邊疆,開始用于戰爭,最后慢慢演變成了毀滅性的殺器。”
苗秧將一顆顆水靈靈想果子拍到他們身上,在他們聚精會神聽講的神情之下繼續道:“但是咒鬼術一開始,并不是這么用的,只是在這些大人物的慢慢使用中,人與修仙者慢慢賦予了它很多東西,它開始學會吞噬。”
被發現這玩意的危害性是在一百年前,三足鼎立之下最強的國家大寧國。
“大寧國的武帝和他的兒子玄太子意識到危害,便著手將此咒鬼術被列為禁術,永久不能使用,否則殺無赦,并以老大的身份鎮壓,與其他兩國達成協議,一旦哪方使用其禁術,便受天譴。”
寧盞不解問:“師尊,那為什么大寧國會被滅了?”
最后兩粒果子分別打入他們靈力充盈起來的身體里,聞言,苗秧道:“是命吧!”
一樣東西的存亡,哪里是他們這些沒有親身經歷過的人一兩句話能說完的。
不過寧盞很認同:“確實是命。”
元曜聽得唏噓:“師尊,我也聽過不少野史,當年這大寧國繁榮昌盛,但是短短一年的時間,很多地方就變得如人間煉獄,他們太子帶兵守在前線,卻沒想到京城被屠,百姓被踐踏,族親無人存活。”
苗秧賜了這兩人一人一條毯子,“好了,此咒術,到了至今依舊是禁術,目前發現只在鬼域之中出現,過段時間仙盟大會,便會探討此事,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