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出來助興,眾人自然歡迎。
李玉蛾清了清嗓子,突然就扯高嗓子唱了起來:“啊老表,我今年有十八了,你的小山給我坐,我的小兔給你摸,白花花的腿啊……”
全場啞然。
李夫人和李家大嫂恨不得找條地縫給鉆進去。
“停!”縣令夫人發話了:“哪里來的粗鄙之女,把她給我趕下船去!”
李玉蛾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效果。
被趕下船后,她還不服地問李夫人:“我這是山歌,是山間的老百姓都愛唱的,他們是不是看不起老百姓?”
李夫人已經羞得老臉都沒處安放了:“不是看不起山歌,而是你這太粗俗了,哪有未出嫁的姑娘家唱這個的?”
李玉蛾還是委屈極了,她只覺得自己和榕城的小姐夫人們格格不入。
不對,以前沒見李玉嬌的時候,她都好好的,遇事也不會貿然出頭,如今因為有李玉嬌在,她只能處處都丟臉!
“好你個李玉嬌,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
……
荊啟山今天送李玉嬌上船后,就去查案了。
榕城在大祈朝算東南方位,離西南戰場很遠,可案子也層出不窮,什么男女通奸,偷盜斗毆,欺弱霸小之類。
昨天就有一個老頭過來報案,說牛丟了,可能是被村里的惡霸藏起來了,可是他沒有證據。
縣令派一個叫任安的捕快過去查了,但任安沒能進村,因為村里好多人攔路,故意制造難關。
任安便去求助荊啟山,荊啟山問:“那是什么村?”
任安道:“興義村。”
荊啟山在上任的時候看過捕快們的案宗,他不由地問:“興義村,那不是吳副捕頭的家嗎?”
于是荊啟山把吳興安叫過來:“你和任安去興義村跑一趟,查一下那牛是怎么回事。”
吳興安領命的時候就是不情愿的樣子。
荊啟山瞧著他的態度,覺得他肯定不會配合。
果然,今天任安又過來跟荊啟山告狀,“興義村還是進不去,剛到村口就有人前來阻擾。”
荊啟山氣得把吳興安叫過來問話:“為何興義村進不去?”
吳興安委屈地道:“你們不知道,興義村里面村霸特別多,我平時回村都要繞著點,不然隨時要得罪人,畢竟我大哥侄子他們還在村里住著呢。”
荊啟山冷笑了一下:“你一個副捕頭,怕村霸?你是怕我破的案子多,立功比你多吧?”
吳興安沒想到荊啟山說話這么直接,他不禁委屈地道:“丟失一頭牛,也不算什么大案子。”
荊啟山冷冷地道:“一頭牛都找不回來,你還想破什么大案子?這輩子都去當副捕快吧。”
吳興安:……
……
荊啟山帶著任安去興義村了。
到了村口,發現進村的橋都被人拆了。
任安憤憤地道:“這些人豈有此理,我昨天來的時候還有橋的,今天就什么都沒有了,這讓我們怎么過河啊?”
荊啟山冷笑了一下。
他施展輕功就可以過橋,但任安只是小捕快,他應該過不了的。
也可以砍幾根木頭橫在河中間,但顯然是來不及了。
河對面有幾個孩子,正在嬉笑著看熱鬧。
荊啟山讓任安等著,他自己施展輕松過去。
到了河對面,他從口袋里面拿出幾顆糖,再問其中一個小孩:“知不知道橋在哪里?”
小孩得到了糖,立刻就告訴荊啟山:“在樹林里面。”
荊啟山走過去,果然看到里面的木橋。
他將木橋搬出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