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給乞丐發(fā)錢,他們還會給城中一些孤兒寡母,或者家里有重病的人發(fā)錢。
荊啟山是捕頭,天天在城里巡邏,知道哪里有這樣的人家。
這晚他們給一對母女發(fā)錢,母親有重病,女兒才十歲。
十歲的女兒收到錢,竟跪在地上朝他們離開的方向叩拜,然后用稚嫩的聲音道:
“菩薩姐姐,護花哥哥,謝謝你們,謝謝你們!”
但李玉嬌和荊啟山?jīng)]有停留。
回去的路上,荊啟山一言不發(fā)。
李玉嬌問他:“怎么樣?做好事的心情是不是很美好啊?佛說,贈人玫瑰,手有余香。”
荊啟山淡淡道:“香沒有,只有心痛,散的那可都是我的錢!”
李玉嬌調皮地沖他笑了笑。
荊啟山道:“錢是我散的,名聲是你賺的,你回去得補償我。”
李玉嬌心里一驚,想到那天被他看遍摸遍的樣子,她不由地問:“補償什么?”
“給我捶背!”
“……”她頓時松了一口氣。
……
七月初,春哥回來了。
半年不見,春哥又竄高了半個頭。
進入青春期的男孩子似乎都靦腆,話也沒有以前多了,但是會說重點。
“大哥哥,嬌姐,宋先生說我秋天就可以考童子試了!”
童子試是科舉考試的第一關,只要掌握基本的漢字和音韻,熟悉古代經(jīng)典文獻,如《論語》、《孟子》等就可以考。
如果通過了,那就是童生,為下一步考秀才做準備。
春哥這一年來這么努力,想必是能通過的。
李玉嬌不由地鼓勵他:“那你繼續(xù)努力,等你成為了童生就可以轉到榕城來讀書了。”
榕城有一個更大的書院,招收那些童試通過了的孩子。
春哥明顯在讀書方面的沖勁很足,他回來打掃完院子之后,便又進屋去讀書了。
無論在哪里,李玉嬌和荊啟山都給他留有房間。
等春哥回屋后,荊啟山竟坐在院子里面發(fā)呆。
上一世,他是八月底回戰(zhàn)場的。
這一世應該不一樣了吧。
……
八月中,縣令夫人又組了一次中秋佳宴,就是賞月吃月餅。
這次不限女賓,男賓女賓都有,請的也是城里有頭有臉的人。
李玉嬌身為縣令夫人的合作商,又是城里的大商戶,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而荊啟山是捕頭,需要維護秩序,雖然不能進場來吃飯,但他也是在現(xiàn)場的。
李玉嬌前幾天又訂制了一批秋裝,她如今不需要在大堂干活了,所以秋裝以裙裝為主。
又化了淡裝,頭發(fā)也盤成了當?shù)匦D人的款式。
咋一看,婀娜多姿,韻味十足。
跟上一次不同,上一次來是獨自地吃,這次她一來就被張雪見、張雪琴姐妹倆拉了過去。
原來是這兩姐妹倆又吵了起來。
“我說嫁書生好,可她說嫁武將好,李玉嬌,你來評評理,到底是書生好呢,還是武將好呢?”
李玉嬌:“……”
怎么總讓她來調解,她們的爹可是縣令啊。
這難道就是清官難斷家務事?
李玉嬌道:“這兩個到底哪個好,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嫁的人既不是書生,也不是武將。如果你們挑夫君,我建議你們能文能武的,這樣不就解決了嗎?”
姐妹倆頓時覺得有道理。
李玉嬌見她們不再爭這個問題了,正要逃跑,然而,姐妹們一把又拉住了她。
“還有一個問題,你說身材重要還是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