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和荊啟山聊得太晚,所以李玉嬌今天又起晚了。
她出去洗漱,看到江力正站在院子里面,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像是要噴火一樣。
她心里不禁發毛。
這江力不會是想把她殺了吧?
“江力,你忤在這里干什么?”李玉嬌問。
江力道聽到她的聲音,眼神緩和起來,隨后道:“我沒事干,正打算練功?!?
“練眼神殺人的功夫嗎?”李玉嬌打趣他。
她覺得江力不至于因為要勸荊啟山回軍營就要殺了她,殺人是犯法的。
但也不得不防。
江力淡淡地笑了笑:“若眼神能殺人就好了,我就不用執著于請荊啟山回軍營了。”
“你吃早飯了嗎?我請你吃包子啊?!崩钣駤捎值?。
江力搖搖頭:“我一個糙漢和一個小娘子單獨去吃不好,怕引人誤會?!?
李玉嬌便拿出一錠銀子塞給江力:“那你自己去吃,我一會兒得回鋪子里面了?!?
“玉嬌,不用客氣?!苯Σ幌胧浙y子,拿人手軟。
李玉嬌極力推給他,再道:“跟我還客氣什么?趕緊收下,免得餓肚子了?!?
李玉嬌出門后,江力頓時一拳頭砸向院中的大樹。
他怪自己太婦人之仁,下不去手。
可他又記掛著西南那邊隨時都可能喪命的將士,可恨軍中無勇將,敵軍久攻不下,糧食又短缺。
他只得又去找荊啟山。
荊啟山此時正在衙門操練捕快們,捕快們被練得敢怒不可言。
可相對于他剛上任那會,捕快們一個個從軟趴趴到現在的直挺挺,精神面貌已經大有改善。
尤其是沒有了吳興安之后,捕快們現在再也不敢偷懶了,不管是誰報的案,不管大案小案,他們都必須查,還得查個清楚,若是晨練的時候一問三不知,那便要加練。
荊啟山轉身看到了江力。
江力來到荊啟山身邊,皺著眉道:“你天天在衙門這里練兵,實屬大材小用了!”
荊啟山卻將一個案本遞到他手里:“昨天郊外有一樁殺人案,嫌犯已經抓到了,你隨我去辦案吧。”
“辦案不是有縣令大人嗎?”
“我得搜集人證物證。”
荊啟山轉身就走,江力趕緊跟上。
……
李玉嬌今晚回來得早,她回來不久,荊啟山和江力也回來了。
見他們一個精神抖擻,一個垂頭喪氣,李玉嬌便從屋里出來問:“你們怎么一起回來了?”
荊啟山指著江力道:“有些人覺得當捕頭很簡單,結果讓他去查案,他連問話都不會,卻被嫌犯耍得沒有辦法,差點要動手,若是真的動手,那便是屈打成招了?!?
李玉嬌看著江力,也不由地笑了笑,“原來你倆一起去查案了啊?!?
江力辯解道:“我不過是沒經驗而已,若是我有經驗,那當捕頭定然是比上戰場殺敵容易得多,起碼不會輕易喪命?!?
荊啟山道:“你那是沒遇到窮兇極惡的,若真遇上,捕快也沒命。據我所知,哪怕是大內高手也有被刺殺的,京城每年都要換好幾撥?!?
“你還知道大內高手?”江力問。
“茶樓的說書先生說的?!?
“你……”江力說不過荊啟山,不由地又回屋,并狠狠摔門。
荊啟山朝門里喊了一聲:“你輕一點,這是公家的門,摔壞了你得賠?!?
李玉嬌連忙制止荊啟山:“你別得理不饒人了。”
……
夜晚,李玉嬌在燈下看方神醫給的那本醫書。
這本醫書很全面,內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