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七原本在里面喝著酒,后來見李玉嬌出去了,他便跟著出來。
黑熊寨的屋子是一座連著一座的,很容易迷路,他只是想出來引路。
沒想到她兜兜轉轉才找到茅房,更沒想到她出來的時候腳步就踉蹌起來了,應該是酒精發揮作用了。
此時她撞在他身上,他不由地一驚。
臉紅,心跳加速。
但他不敢碰她。
可看到她這副醉醺醺,即將跌倒的樣子,他又不得不將她扶到一邊的亭子里面,讓她靠著柱子。
接著他便解開身上的披風……
覃七的所作所為被不遠處的荊啟山看了個一清二楚。
見覃七解披風的時候,荊啟山握緊了拳頭。
即使上一世和他稱兄道弟,但是朋友妻不可欺,覃七應該懂得。
后來見覃七只是解開披風蓋在李玉嬌身上,他的拳頭才松開。
接著覃七就返回了前廳,像是要去叫人。
覃七找不到荊啟山,就把大當家的媳婦于媚娘找來了,“就在這邊,我怕她在亭子坐太久著涼……”
結果一來就看到荊啟山已經把李玉嬌摟在懷里了。
覃七不禁上前解釋:“荊大哥,嫂子身上這外衣是我的,我怕她著涼了才給她蓋的。”
荊啟山將披風還給他,道了一聲:“謝謝。”
于媚娘幫著覃七解釋:“荊將軍,我們家小七就是心腸熱,他絕對沒有冒犯嫂夫人的意思,您放一百個心!”
荊啟山笑了笑:“我信得過覃七兄弟。”
覃七松了一口氣:“多謝荊大哥的信任。”
……
等李玉嬌酒醒后,發現自己在一間陌生的屋子里,旁邊坐著荊啟山。
她不禁坐起來,再扶著暈乎乎的腦袋:“這是哪里啊?我怎么記得我去解了一趟手,回來就找不到地方了?”
荊啟山道:“這是大當家夫人給我們準備的客房。”
“現在是什么時辰?”
“已經傍晚了。”
“瞧我這酒量!”李玉嬌愧疚地道:“那我們今天還下山嗎?”
荊啟山笑了笑,再將一臉茫然的她抱在懷里,然后溫柔地道:“今天不下山,為夫有事想求你。”
“什么事?”李玉嬌問:“怎么就用上求字了?”
今天的他也太客氣了!
荊啟山道:“今天喝酒的時候,看三當家時不時捂著肚子,我就問了一句,他說是老毛病,下腹總疼,想請你去給他看看?”
上一世的三當家是肚子疼死的,寨子里面的大夫說他肚子里面可能長了東西,但是沒有人敢剖,即使是死了也是死者為大,沒有人去剖。
李玉嬌道:“我總感覺你對這幾個當家挺好的,你喜歡他們嗎?”
荊啟山道:“一見如故吧。”
李玉嬌覺得這是原書的原因,雖然不少事情變了,但是要發生糾葛的人是不變的。
原書中,荊啟山和他們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因此如今見到了,才會一見如故。
“那我明天給他們瞧瞧。”
“娘子,你真好。”荊啟山又要親她。
她不由得納悶:他是因為她好要親她,還是找個理由親她?
她推開他:“這是別人的地盤,你別亂來,省得讓人聽見了笑話!”
“我干什么了嗎?”荊啟山問。
就是親一下而已,確實也沒有干什么。
……
西陵地界。
由于連續輸掉了兩城,因此西陵皇帝震怒,將原主將撤職,又派了一位叫燕谷生的主將過來接替。
西陵皇帝命令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