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紅瑜說后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走到李子木的辦公桌邊,像是做了錯事的孩子輕輕的說:“科長,實在對不起你!是我給你惹了麻煩!”
陳紅瑜那個動作那副表情,如果不是周牧童在旁邊的話,她一定會上來擁抱李子木安慰他一下的。
李子木輕輕的擺了擺手:“陳姐,這叫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的命中該有這么一個劫難,不是你也會有的。”
“可我……”陳紅瑜正要往下說,周牧童非常霸氣的把手一揮說:“陳紅瑜,事情既然是你引起的,你還是要拿出實際行動來替子木消除影響。”
李子木愣愣的看著周牧童,心說周牧童這話是什么意思。
周牧童見李子木疑惑的看著他,望了一眼陳紅瑜后說:“剛才我和陳紅瑜就在說你的這件事。子木,說老實話,你如果不請我們到你家里去吃飯的話,可能就沒有這些風波了。還有就是陳紅瑜如果不是經(jīng)常到你這里來晃的話,這個風波可能也不會很大。”
“周哥、陳姐,謝謝你們!不管是作為哥哥姐姐也罷,還是作為朋友也好,你們能夠推心置腹的說出這些話來,說明你們的確是把我李子木當兄弟當朋友在看。周哥,你剛才說的話我不完全贊同。我請你們吃飯,陳紅瑜到宣傳科來,這只不過是導火索罷了。不是我請客,陳姐不到宣傳科來,那些對我不滿意的人只不過沒有這么快爆發(fā)了,有可能在后面才爆發(fā)。所以,你們兩個就不要自責了。我對許先芝說的話,以及那封舉報我的信,根本沒有放在心上。我唯一想不明白的是,熊書記為什么對我發(fā)那么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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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童和陳紅瑜互相看了一眼,兩人嘴角輕輕的撇了撇,好像有一種先見之明早已預料到的樣子。
“你們這是……?”李子木掃了二人一眼。
“子木,剛才你和熊書記的聲音都那么大,熊書記是因為什么事向你發(fā)火了?”周牧童說后緊緊的盯著李子木。
“嗨!說出來你們兩個會笑掉大牙的。許先芝說,我的親戚曾經(jīng)給她父親說,我想和她訂婚,她沒有同意,我就報復整他黃貴族。”
周牧童驚詫莫名的看著李子木:“你曾經(jīng)是不是和許先芝訂過婚的?”
李子木看了一眼陳紅瑜:“有這種可能嗎?許先芝好大的歲數(shù),我是好大的歲數(shù)?我大許先芝十多歲,我能和她訂婚嗎?”
陳紅瑜愣了周牧童一眼:“李科長和許先芝訂婚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周牧童看著陳紅瑜不解的說:“既然不可能,那許先芝為什么那樣說呢?”
“嗨!是我那個親戚想把許先芝給他另外一個侄兒說,那個小伙子也在當兵,他的年齡和許先芝相當,許先芝就認為是說的我。”
“哦!”周牧童點了點頭:“子木,你的親戚是哪個?”
陳紅瑜不等李子木開口就搶先說:“原來的人事科長劉家杰。”
“啊!你和劉家杰科長是親戚啊?你這個李子木也穩(wěn)得起啊!從來沒有聽到你說過一聲啊!”周牧童驚詫的看著李子木。
李子木不以為意的說:“這有什么好說的?”
“子木,你知不知道許先芝與熊書記是什么關系?”周牧童緊緊的盯著李子木。
“周哥,許先芝和熊書記有關系?”李子木一下想起熊書記突然對自己大發(fā)雷霆,原來他們的關系不一般啊!
周牧童驚詫的看著李子木:“你這個李子木真的是一個木人,你到巴山鋼鐵廠來已經(jīng)六七年了吧!你當宣傳科長也是一年多快兩年了,你竟然連鋼鐵廠的人際關系都沒有搞清楚,你這個科長也是當?shù)母C囊,很不稱職啊!”
李子木看了看周牧童又看了看陳紅瑜,不解的說:“周哥,許先芝和熊書記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