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木幫著李子菊把桌上的碗筷拿進廚房,本想幫李子菊打打下手的,這樣就會更快一些。李子菊卻嬌嗔道:“各自過去?。〉K手礙腳的,哪個要你來做呢?”
李子木輕輕的笑了笑從后面抱住李子菊,在她耳邊蹭了蹭輕輕的說:“三妹,辛苦你了!”
李子菊側臉輕輕的吻了李子木一下,嬌媚的說:“哥,應該的!你怎么那么客氣呢?”
李子木回吻了李子菊一下就走出了廚房。不到十分鐘,李子木和李子菊就走在接女兒的路上。女兒李霜在巴山市一中上學,馬上要高考了。學校每天晚上九點半放學。平時大多數時候都是李子木一個人去接,今天晚上因為有事,李子木就把三妹李子菊邀約一塊去接女兒。
晚上的巴山城,華燈綻放,霓虹燈不停的閃爍,車水馬龍,行人如織。商店里的廣告吆喝聲,川流不息的汽車聲和行人的說話聲交相輝映此起彼伏,就像有人在指揮一樣,彈奏出一曲時而高亢激揚,時而舒緩平和的交響曲。
李子木和李子菊聽著這曲交響樂走進了夜晚的巴山城。李子菊剛走出小區就迫不及待的對李子木說:“木哥,我覺得你還是該到許先芝家里去吃飯,不然的話她們家會說閑話的?!?
李子木側臉看了李子菊一眼:“三妹,你知不知道她們為什么請我吃飯?”
李子菊搖了搖頭:“哥,我不曉得她們為什么請你去吃飯。不過,我想她們可能就是為前面的事情道歉才請你的?!?
“三妹,既然你不曉得那她們為什么請我去吃飯,那你為什么還要我去吃飯呢?萬一這里面有什么名堂怎么辦?三妹,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好那么簡單。你想想看,我們從部隊回來已經六七年了,熊書記是許先芝的親舅舅我們都不知道,可見還有多少人是什么關系我們更不清楚了,在這種情況下我怎么能隨隨便便的去吃人家的飯呢?何況她這次請吃飯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不清楚,我怎么能隨便赴約呢?”
“哥,你說的非常有道理。但是我覺得她如果誠心誠意請你吃飯你卻不去,這樣會使她們很難堪的,我覺得那樣做很不好,別人還會……”
李子木不等李子菊說完就一下打斷她:“別人還會說我不懂得禮尚往來,不懂得禮節禮貌是不是?甚至會說我高傲看不起人,別人請我去吃飯都不去是不是?”
李子菊輕輕的笑了笑:“有這種可能!”
“三妹,我也考慮過這方面的事,但是我對許先芝的做法很害怕,她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我不敢去?!崩钭幽菊f著就將許先芝在熊書記辦公室解開領口扣子的事說了。
李子菊驚詫的看著李子木:“哥,她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解開領口露出自己的身體?這人的膽子也太大了?!?
“三妹,她這不是膽子大,而是一種潑婦的表現。三妹,你想想看,當時在書記辦公室里,既有她的舅舅熊書記在,還有秘書小羅在,她都敢解開衣服領口對我,如果沒有其他人在場,她是不是敢脫了衣服上來抱著我?她要是那樣做我怎么去應付?我想起許先芝的做法,我就不能去吃她們的飯。按照許先芝那種敢作敢為的做法,如果我們正在吃飯的時候,她突然脫下衣服,我只是說她是脫而不是扯。如果她一把扯下衣服往我身上一坐,把我緊緊的一抱,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這時候突然從外面進來幾個人,又是拍照又是錄像,又對我進行武力攻擊,對我又是打又是罵。三妹,這個時候我怎么說怎么解釋?我就是一百張嘴一千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怎么會這樣呢?黃貴族不是還在旁邊嗎?他未必就容許他妻子那樣做?”李子菊停下腳步愣愣的看著李子木。
“三妹啊三妹,你真的是太天真了!你把所有的人都想得那么好,可事實上有些人是不是那么好呢?我想,許先芝突然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