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書記,你知道不知道他們非要請我去吃飯是目的?”
“他們請你吃飯還有什么目的?”熊世白書記不解的看著李子木。
“書記,黃貴族請我吃飯是假想整我是真。我想起他們設(shè)下的圈套心里就來氣,真想把他們送進(jìn)監(jiān)獄去關(guān)起來。”
“你李子木是不是過分了,人家好心好意請你吃飯你不去就算了,你竟然說人家是圈套,這未免也太……”熊世白說到這里不說了,愣愣的看著李子木。
“書記,我并沒有冤枉他們,他們是借著請我吃飯的機(jī)會,許先芝用她的清白和名譽(yù)來整我。”李子木說著把黃貴族和許先芝在派出所的口供內(nèi)容轉(zhuǎn)訴給熊世白書記。
熊世白大聲罵道:“這兩個真不是東西!竟然想出這樣的辦法來害人整人。”
“書記,我不是在你這里來表功,他們想置我于死地我都沒有計較他們,仍然想對他們網(wǎng)開一面。……”
“子木,我對你把他們保出來,不使他們被關(guān)起來不贊同的原因就是因?yàn)樗麄儧]有得到應(yīng)有的教育。”
“唉!書記,就讓他們自己去想吧!我只要做到問心無愧就行了。”
李子木本以為這事到此為止了,哪想到廠長曾東也對李子木的處理非常不滿意。
夜,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diǎn)多鐘了,大雨還沒有停止的跡象,鋼鐵廠機(jī)關(guān)各部門辦公室還燈火通明,李子木和熊世白書記一直交談著。
李子木走到熊世白辦公室的窗臺前,望了一眼黑黢黢的天空回頭對熊世白說:“書記,你還是回家去睡一會兒吧!如果不睡覺等天亮了需要做事的時候就沒有精神了。”
“唉!我這也是被黃貴族的事氣糊了,這件事情有人肯定要做文章的。”
李子木清楚熊世白說的有人是誰,他也明白黃貴族這件事情后面不好處理。李子木本想說,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候再說。
熊世白嘆息一聲后接著說:“子木,我原來是不贊成許先芝離婚的,早知道黃貴族是這樣的人的話,那時候還是該同意他們離婚,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不同意他們離婚都不行了。”
“書記,許先芝是不是想離婚,還是有其他的想法,你還是等她親自給你說了才行。”
“子木,他們離不離婚我真的不想過問了。我主要考慮的是有人要拿這件事做文章找我的不是,我要怎么應(yīng)對才行。”
李子木這時才徹底清楚熊世白書記要他去處理的真實(shí)動機(jī)和原因,熊世白書記一開始就料到這件事情會給他帶來什么樣的后果和影響。李子木覺得應(yīng)該幫熊世白書記一把,把所有的責(zé)任都攬過來他才有退路。
李子木望著熊世白說:“書記,這件事情如果真有對你帶來不好的影響的話,你完全可以把所有的事情往我身上推,有些話你不好說就由我來說。”
“子木,你也沒有辦法來承擔(dān)。許先芝離不離婚都會牽涉到我,這是其一。其二,黃貴族涉嫌重婚,這事情怎么處理?處理輕了群眾不服,處理重了有人又會說我利用職權(quán)泄私報復(fù)。我難的是在這上面,其他的事我根本不用考慮。”
李子木覺得熊世白書記說的不無道理,對黃貴族怎么處理都會有話說,處罰輕了不行,處罰重了也不行,熊世白的確兩難。
李子木真的沒有辦法勸熊世白了,就對他說:“書記,你回家休息一下總會有辦法的。”
熊世白抬手看了一眼時間:“哦!都兩點(diǎn)多鐘了,是該回家休息一下了。”
李子木和熊世白書記先后走出了辦公室,他并沒有回家而是來到宣傳科的大辦公室。其他同志都回家去了,只有周牧童、何勤儉、王剛強(qiáng)三人沒有回家。三人就在辦公室地面鋪著席子躺著,他們見李子木進(jìn)來了,非常詫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