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事?”
李子木想了想說:“這……我說過!那是有一天我和馬書記吹牛的時候,我倆說過這方面的話。”
曾廠長抬起頭望著李子木說:“你是怎么說的?”
“廠長,具體開始是怎么說的我記不起了,當時好像是說到許先芝離婚的事情,我倆就說許先芝如果離婚的話,她一定會控告黃貴族的重婚罪。她如果不離婚的話就不會控告黃貴族的重婚罪,那樣的話黃貴族的飯碗就能保住,否則黃貴族后半生是會很慘的。”
“所以,你就給馬書記說不要把黃貴族送到監獄去,不要開除他的公職?”曾廠長說后緊緊的盯著李子木,那樣子好像要把李子木一下吞下去似的。
“曾廠長,我當時只是那樣一說,我也并沒有要求馬書記那樣做。監委后來給黃貴族的處理有些就是我說的,有些不是我說的。廠長,我認為那純屬巧合。”
曾東廠長輕輕的笑了笑:“我沒有說你李子木說的不對呀!你緊張什么呢?”
李子木驚愕地看著曾東廠長,心想,曾廠長這是演的哪一出戲啊?
曾東廠長笑著說:“子木,別這樣看著我!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我認為你處理的非常好。”
“曾廠長,是真的嗎?你不怪我沒有給你請示匯報……”
曾東廠長一下打斷李子木說:“子木,我就是要批評你這點,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不向我匯報,你就那么不信任我?”
“不不!不!曾廠長,你可能誤會我了。”
“我怎么誤會你了?難道是我錯了?”曾廠長說后眼睛瞪得大大的,威嚴的看著李子木。
“曾廠長,不是你的錯!也不能說你誤會我。可我……我一時真的找不到詞語來表示來形容了。曾廠長,我是這樣想的,這件事不是我在經辦,我憑什么來向你匯報呢?第二,是馬書記和我倆吹牛說的話,我倆吹牛說的話怎么能當真呢?你可能會說我都能和馬書記吹牛說這些話,為什么不和你這個局長吹牛說這些……”
“就是啊!你李子木同志都可以和馬書記吹牛說那樣的話,你為什么就不和我吹牛說那些話呢?這說明你李子木同志還是不相信我吧!”
“曾廠長,的確不是這樣的!首先,你是廠長,可以說是日理萬機,你每天忙的很,我怎么能來和你吹牛聊天玩耍呢?其次你在二樓我在三樓,我想來和你吹牛聊天不方便啊!假如我正想來和你吹牛,等我從樓上下來你這里卻有人,我又怎么能和你吹牛聊天呢?我和馬書記就不同了,我倆在一層樓,我可以看到他忙不忙,他也可以看到我空不空,這樣我倆吹牛聊天的時候就容易也方便。廠長,這你不能怪我。你以后如果想我來和你吹牛聊天,你就打電話告訴我,我會立即下來的。”
曾東廠長愣愣的看著李子木,很久都沒有說話。李子木想,他一定懷疑我了。李子木覺得自己已經把話說明了,他要懷疑就懷疑吧!
過了一陣,曾廠長笑著說:“子木同志,我并沒有說你做的不對。從這幾天的情況來看,你子木同志所作所為,我覺得我沒有看錯,你是一個實在人,黃貴族那樣對待你,你卻還在幫他,這充分說明你這人心地善良,是一個值得交往的人。”
“曾廠長,你是……你就干脆批評我吧!”
“子木,我說的是真話,我就欣賞喜歡你這樣的人。”
看來曾東廠長沒有生我李子木的氣,李子木就笑著說:“廠長,那你不生我的氣了?”
“子木,我怎么會生你的氣呢?”
“那廠長我想請您幫我參謀一下……”李子木故意不說完,他要看看曾東廠長是什么態度。
曾東廠長驚詫地看著李子木:“什么事?你需要我給你當參謀?”
“廠長,這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