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王建軍同志都需要我幫助你們,可你們得給我說真話啊!我要知道你們的真實想法才好幫助你呀!”
陳梅淚眼婆娑的看著李子木說:“主任,從我身上發生的事后,我才明白一失足成千古恨的道理。如果一切都可以重來的話,有些事情我是絕不會那樣做的。”
“你是指的和王建軍結婚的事嗎?”
“不是的!我是指的和魯明章的事。如果我不是把跳出農村看的那么重的話,魯明章不要我當婦女主任,不當就不當。可我太想要那份工作了。魯明章幫了我的忙,我沒有什么報答他的,當他提出那個要求后,我沒有辦法拒絕他只好答應他。哪想到他……”陳梅使勁抹了一下眼淚,沒有繼續往下說了。
李子木勸道:“小陳同志,這我不批評你,王建軍同志也沒有責怪你,我和他都理解你痛苦矛盾的心情。我不能理解的是,你已經和王建軍結婚了,你怎么還做出那些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呢?”
“主任,當建軍知道我過去的事情后,說真心話,我非常希望得到他的關心幫助,想得到他的安慰。可他說的話始終帶刺,始終指桑罵槐挖苦我。主任,一天兩天我能夠忍受,可他長期天天如此,幾乎無時無刻不像那樣說。主任,別人夫妻是成雙成對的出出進進,可我們夫妻很少這樣,就是一塊外出要么他在前面一個人快速的走,要么就是我在東他在西,我倆之間始終隔著距離。如果偶爾在一起了,遇到事情時他又會借題發揮,指桑罵槐的挖苦嘲諷羞辱我。主任,你說我怎么受得了。假如他有時候出差去了,夫妻之間有幾天沒有相見了,我心里是非常盼望他回來也非常想見他的,但我也怕見他。他出差回來總要在家里像電影中鬼子探地雷一樣,神秘兮兮的這里探查一下,那里收查一下,然后說,你把戰場打掃得真干凈啊……”陳梅說著趴在桌上哭了。
李子木沒有勸她,他想就讓陳梅哭個夠吧!
過了一陣,陳梅眼淚汪汪的望著李子木說:“主任,我本來沒有什么事,他卻懷疑我,既然是這樣我不如就有事,這是我沒有改正的原因之一。還有就是,主任,我現在也才四十多歲。我三十多歲正青春火旺的時候,我也有需求,可他每次舒服了后就說我臟得很,一副鄙夷不屑的眼神看著我,我怎么受得了。我想既然我在你這里得不到安慰得不到滿足,那我只好去找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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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是得不到安慰得不到滿足才去找的別人?”
陳梅沒有看李子木,她的眼睛低望著面前的水杯。
“小陳,你說的這些好像我沒有辦法反駁你啊?你既然得不到安慰得不到滿足,你完全可以找其他的人啊!可你為什么要和王建軍的弟弟好呢?這是讓人不恥的事啊?”
“我覺得他可靠,不會把事情說出去。”
“哦!明白了!”李子木瞪著眼睛說:“陳梅同志,你并沒有完全給我說實話,你是在給自己找理由。就以你與王建民的事為例,那時候王建軍并沒有懷疑你和魯明章的事,說的再直白點,你新婚已經把他騙過了,他完全相信你是清白的。可你卻在這時候就已經與王建民突破了底線了。你侄兒結婚的時候,你回來與王建民在一起,你們是重續前緣了。這時候你不能埋怨王建軍吧!后來王建軍發現你與王建民的事情后,他要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要那樣做,你又是怎么做的呢?陳梅同志,不是我說你,你后面就是屢教不改了。也是王建軍同志的脾氣性格好,他沒有用武力對待你,從這點來說你真的很幸運,你少了皮肉之苦。王建軍同志有時候嫌棄你臟的話是他不對,我已經批評他了,但你也應該理解他。任何一個男人自己的妻子一邊與自己同床共枕,一邊又與外面的人耳邊廝磨。陳梅同志,換個角度,如果王建軍和外面的女人上床,回來又和你睡覺,你的心里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