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東說后望著李子木:“你想想看,這樣的人積極活動不擇手段都想上,你是我們推薦的你卻不想上,你李子木真是一個沒有遠大志向的人。”
曾東說后又給李子木說了一件使他更加震驚的事,李子木覺得自己更不適合到那個崗位上去了。
曾東說的那人就是李子木的助手田草。田草是一個非常想進步的人,他早就看到了馬上天書記退休后,監察書記的位置空缺出來了。
當初巴山鋼鐵廠組建監察科的時候,田草就瞄準了這個位置。他認為監察科的科長是由監委副書記兼任,監委書記退休后,監委副書記接任的可能性最大,他就想去當那個監委副書記兼監察科的科長。奈何廠長曾東不相信他,就讓傅德章同志由計劃基建科的副科長升任監委副書記兼監察科長。曾東這樣安排對田草的打擊非常大,他多次流露出不滿的情緒。
傅德章任監委副書記兼監察科長后,大家認為他是馬上天書記的不二接班人,傅德章自己也是這樣認為的。事實上,曾東的確是這樣在安排,一旦馬上天書記到點退休后,傅德章就順利接班。
田草見曾東安排傅德章接馬上天書記的班,心里非常痛苦。但傅德章卻是一個扶不起來的阿斗,是扶不上墻的爛泥。他不但不嚴格要求自己,還借著有舉報要挾基層干部打牌輸錢給他。
曾東曾給李子木說過:“如果傅德章當了監委書記的話,他一定會以打牌為手段大肆撈錢的,這樣的干部是絕對不能用的。”
傅德章原來在曾東心中的好印象沒有了。特別是后來傅德章認為曾東要調走了,巴山鋼鐵廠的廠長肯定是申光顏的,他不但對申光顏言聽計從,而且對曾東陽奉陰違。曾東發現傅德章變了后,不但多次或明或暗的進行過敲打,而且和熊世白書記商量過想將他拿下來。
熊書記喜歡田草,就把曾東不喜歡傅德章的話告訴給田草,田草知道后認為自己的希望來了就開始活動,他不但在曾廠長和熊書記面前毛遂自薦,甚至借著出差的名義到成都去找省公司的相關領導,公開提出當巴山鋼鐵廠監察委員會的書記。
省冶金公司相關領導不但狠狠的批評了田草,而且打電話把曾廠長和熊書記也批評了一頓,要他倆加強干部職工的教育工作。后來兩個主要領導到成都開會的時候,省公司領導還專門找他倆談過話,由此可見省公司相關領導對田草是多么的反感。
如果是其他人已經被省公司相關領導批評過了,肯定會痛改前非夾著尾巴做人,不再有那樣的想法了。但田草卻不是那樣想的,他覺得省公司相關領導不買自己的賬,他就去找省監察委員會的相關領導。
省監察委員會有個管企業的副書記來福同志曾經是田草同志的中學老師。來福同志先當中學校長,后來到縣里、市里任職,最后到省監察委員會任副書記。
田草找省監察委員會副書記來福同志是做足功課的。他利用政治工作部培訓干部的機會,與巴山大學的老師建立了深厚的關系,就與巴山大學的老師聯名在巴山大學的學報上發表了不少的文章,他將這些文章裝訂成冊到處分發,到處炫耀自己的寫作水平。田草拿著自己的大作到省公司去過,省公司的反響不熱烈,他就拿著大作去找到自己的老師,省監委副書記來福同志。來福同志熱情接待了自己的優秀學生,并把他向省冶金公司領導作了重點推薦。
田草有了來福老師這棵大樹的庇護和推薦,認為自己上一步指日可待了,就大肆的到處宣揚。特別是對自己曾經暗戀的對象劉思敏更是直言不諱的說:“思敏,你當初瞧不起我。我給你說過我田某人不是一條小泥鰍你始終不相信,等我做了廳級干部后你就相信了。”
田草以炫耀的口氣把自己的所作所為告訴給劉思敏,本以為劉思敏會對他刮目相看的,哪想到劉思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