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在會上說的錯了?”
“我……我……”申光顏好像說不出來了。
李子木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走到辦公桌旁邊的椅子邊,把椅子使勁一拉,重重的坐在椅子上,望著申光顏說:“申書記,我都要下臺了,或者說我都要被監(jiān)委關起來了,難道我倆不能好好的談一談嗎?”
申光顏不敢看李子木。李子木微笑著說:“申書記,你放心!不管你對我怎么樣?今天中午的事情我都不會對任何人說的。”
申光顏抬起頭望著李子木,李子木從他的眼神看出,他眼睛里還是有一絲感謝的成分。
“你不要有感謝我的想法,我也不需要你的感謝。你感不感謝我,今天中午的事情我都不會說出去,你知道為什么嗎?”
申光顏驚愕的看著李子木。
“我從到監(jiān)委上班第一天起,我就給自己立下規(guī)矩,我在監(jiān)委書記的崗位上絕不查別人的私生活,絕不查男女之間的事!你看我這八年來什么時候給你們匯報過別人的男女之事的?”
申光顏不解的看著李子木。
李子木笑了笑說:“你可能會說那年我把你的事給周佳廠長匯報了,就違背了我自己定的規(guī)矩?我可告訴你,那封舉報信如果不是說你到基層去報賬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去向周佳廠長匯報的。”
申光顏囁嚅著說:“你當時……”
“我當時還是該直接給你?”李子木緊緊的盯著申光顏:“你現(xiàn)在已經當了這么長時間的書記了,我如果把有關副職領導的事直接避開你這個書記,交給副職領導自己處理,你認為我這樣做對不對?你會不會怪罪我避開你這個書記?”
申光顏嘴唇蠕動了幾下,想說什么卻沒有說出來。
“申書記,你自己摸著心口說,你的那些事情還是你當副職領導的時候出現(xiàn)的,在你提升為巴山鋼鐵廠書記的時候,省公司有關領導找你談長的時候,有沒有領導說過你這方面的事?”
申光顏搖了搖頭:“沒有領導說過。”
“你想想看,我如果在你當副職的時候就把你的私生活向省公司監(jiān)委匯報了,你有沒有可能被提升?”
申光顏想了想說:“老李,謝謝你!”
“你不要謝我!因為我說過我不理任何人的私事。”
申光顏不解的看著李子木:“老李,你為什么不理私事呢?”
“申書記,這男女之間的事外人說的清楚不?就以你今天中午的事為例,如果有人硬要說你有事,他是不是只有懷疑,并沒有真憑實據(jù),你們是不是可以不承認?你是不是可以說你們是在談工作,那怕是在床上談工作,你們不承認別人是不是很被動?我不想理這些麻煩事,就不愿意去理男女之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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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光顏好像明白了什么,輕輕的點了點頭。
“再說,這男女之間的事是兩情相悅,男歡女愛,你情我愿的事,人家自己家里的人都沒有說什么,外面的人咸吃蘿卜淡操心,管那些事干什么?所以,你大可放心!我不會把你的這些事情說出去的。別說你的這些事,就是涉及你的其他事我也沒有對外說過。”
申光顏驚詫的看著李子木,好像不相信的樣子。
李子木望著申光顏笑了笑說:“申書記,已經到這種地步了。我這個主持監(jiān)委工作的副書記也是當不了幾天了……”
“誰說的你當不了幾天了?”申光顏驚詫的看著李子木。
“申書記,你就不要再那個樣子了,我在你和柏廠長心目中是個什么印象我清楚,你們是什么想法我也明白。已經到這種程度了,我倆不妨開誠布公的說說心里話,可以嗎?”
“對!對對!開誠布公的說說心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