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不干的?”
李子木笑了笑說:“是我要求的!”
陳書記好像早就知道一樣:“唉!我們就知道是他倆逼迫你不干的。這兩個人年齡不大,但膽子卻不小。老李,等會你把詳細情況給我們介紹一下,看看能不能有轉圜的余地。”
“陳書記,謝謝您!你們就讓我走吧!我不想與這兩個人繼續(xù)為伍了。我給你們匯報一件事情你們就知道我的難處了。比如,我們以監(jiān)委的名義向廠里打報告,報給書記了,書記會積極的圈閱,可廠長既不圈閱也不表態(tài),我們不知道廠長是什么態(tài)度,您說我們是不是很為難。那我們就變換成書記廠長的臺頭,或者變成廠長書記的臺頭。陳書記,我們這又犯了大忌,排在前面的人就圈閱了,而排在后面的人就不圈閱,我們是不是難辦?我們后來只好分開打報告,一份文件資料分別向兩個領導報告,這樣兩個領導很快就圈閱了。這時候如果兩個領導的意見一致,我們很好辦。如果兩個領導簽注的意見不一致,我們就難了。陳書記,這樣的工作環(huán)境我們怎么搞工作?”
陳書記驚詫的看著李子木:“這兩個人怎么會這樣呢?”
“陳書記,以前我和部門有專車,有什么突發(fā)情況我們可以第一時間趕去,現(xiàn)在取消了專車,我們沒有辦法去查漏補缺了。因為生產任務肯定比我們這監(jiān)察工作任務重,首先要保證生產任務用車。這樣一來,省公司布置的有關工作,以及一些突發(fā)事件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去了解清楚,根本沒有辦法按時完成任務。”
“老李,這樣看來你的工作的確是太難了。想不到這兩個人竟然這么不支持監(jiān)委的工作。”陳書記說著拍了李子木一下:“我們早知道你們巴山的工作不好做,但我們沒想到會是這么難,看來這個領導班子是該整頓一下了。”
李子木和昌全禮帶著陳書記和向處長吃了早飯后,李子木把申光顏要他調查柏智,柏智要他調查申光顏的情況詳細匯報了。
李子木對陳書記說:“申光顏妹夫的施工隊,在水電站的施工中肯定是賺了不少的錢的,預算是四百多萬,最后決算是七百多萬。大家都懷疑里面有問題,但他們是按照正規(guī)程序走的,是進行了招投標的,要想查清楚只有對工程進行全面的審計。”
陳書記理解的看著李子木說:“這你們鋼鐵廠監(jiān)委是沒有辦法查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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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書記,柏智同志的培訓中心基地建設問題,實事求是的說,他在里面搞錢的可能性不大,最多就是省公司那個部門領導給他一點回扣。他非常被動的是沒有進行招投標,而是自己一個人說了算。這就給申光顏留下了把柄,申光顏就抓住他沒有進行招投標不放,我給柏智建議,希望他盡快補齊手續(xù),應付后面的檢查,但柏智卻認為我是故意在刁難他。”
“這樣看來柏智同志不成熟。”陳書記說到這里,望著李子木說:“老李,你是一心一意不干了,你有沒有什么建議?”
李子木笑著說:“陳書記,我的建議肯定有,可我們的建議能起什么作用呢?”
后來的事實證明,李子木的建議還起了一定的作用。
陳書記笑著說:“老李,你哥子說一說你的建議,先不管起不起作用,你說出來讓我們聽聽。”
“那好!我也是這一次與領導直接匯報后以后是沒有機會了。陳書記、向處長,為了使腐敗問題減少到最低限度,各個單位的領導不能待長了,最多三年四年就換,這樣就能杜絕一部分腐敗的發(fā)生。”
陳書記笑著說:“何以見得?”
“陳書記,按照正常情況來說,一個人到一個新單位后,開始不熟悉情況不了解行情,他要慢慢的摸索。這個時候是不敢搞腐敗的。同時,每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