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這是我女兒的內人單嘉言。這次主要就是想拜托你,將他安全護送到蔻豆城單家。”果萍指向一個模樣文秀男子。
冠豆城就在九游城隔壁,相距不遠,估計兩天時間就能到達。
既然距離如此之近,果萍完全可以自己派人護送,沒必要這般大費周章。
雖然疑惑,但陳靈均并不想摻和,只想早點完成任務。
“沒問題,什么時候出發?”
“天色已晚,我看不如明天早上吧。”果萍說道。
“可以。”
兩人隨便說話期間,單嘉言始終低著頭,看上去有些緊張。
傍晚,陳靈均身穿單衣,正在院中練習蝕日劍法。
蝕日劍法變化莫測,即可以發出一輪日盤攻擊敵人,也可一劍化千,用做近戰。
“我回來了!”
這時,一道聲音傳來,聽起來是名醉酒女子。
“大小姐,你怎么又喝醉了。”
幾個下人輕車熟路的為果珍處理嘔吐物,清潔全身。
果珍,果府的長女。
不過此人乃是一名紈绔子女,逛青樓,喝花酒,無一不精。
陳靈均對她的大名也是有所耳聞,一路上聽到過最多的新聞就是她。
“別打了,嗚嗚嗚……”
這時,陣陣哭泣聲傳來。
陳靈均一愣,便明白過來。
估計是果珍醉酒回來,對單嘉言拳打腳踢。
別人家事,他也不好插手,只能收起劍,回屋睡覺。
第二天,單嘉言臉上傷痕累累,青一塊紫一塊。
即使吃了療傷丹藥,也沒好這么快。
或許是覺得丟臉,果萍沒有出面相送,只是派遣了管家送行。
“走吧 ”
出城后,陳靈均拿出靈毯,讓兩人坐好后,朝冠豆城飛去。
“果珍天天打你嗎?”
路上,陳靈均忍不住問道。
單嘉言身形一顫,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說出了事情緣由。
原來,單家是個小家族,為了攀上這棵大樹,將秀清貌美的單嘉言推了出去,嫁給果珍。
而果珍臭名昭著,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每次喝完酒還會對他施暴。
果萍也教訓過,但是沒什么卵用。
往往事后第二天,果珍就恢復了本性。
今天是單嘉言出嫁的第四個年頭,每到這個時候,他便會回家探親。
而家丑不可外揚,果萍便想出了這么一個辦法。
說到這,單嘉言已經泣不成聲。
“別哭了!”
陳靈均雖然很同情,但很煩男人哭,語氣不禁有些嚴厲。
聽聞,單嘉言立馬止住了哭聲,眼淚還是不停往下掉。
這個世界男人是水做的嗎,這么能哭。陳靈均心中吐槽。
“我問你,果萍對你怎么樣?”
單嘉言一愣,說道:“家主對我很好。”
“既然如此,那你不為何……”陳靈均還沒說完,單嘉言就一臉害羞驚恐。
“陳公子,果萍可是果珍的家父啊,怎么能這樣?”
陳靈均:…………
他都還沒說完,還有,泥臉紅個泡泡茶壺啊。
“我是說,那你為什么不叫果萍家主將果珍制住,然后打回去。”
“啊!哎?”單嘉言有些懵。
“果萍家主我見過,是個明事理的人。我想,她不會拒絕。”
“再說,果珍打了你這么多年,你不應該報復回去嗎?”
陳靈均講得頭頭是道。
“家主不同意怎么辦?”單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