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地區的卡徒市場一樣，臨安的卡徒市場同樣十分繁榮，到了這個點依舊人來人往。

而和江州唯一的區別，就是光污染沒那么強，這和臨安提出的某項環保政策有關。

臨安卡徒市場的分布和江州的類似，一條主街上基本上是擁有店面的卡牌商家和拍賣行，而一條條小巷里則是小攤小販營業的地方。

而且這些小巷可以用一條不斷曲折的“s”型動線連接，來逛街的卡徒可以一條龍直接走完所有小攤的位置，可以說十分合理。

周歌和秦歡顏走在小巷里，兩人都是一起走走停停，不斷看著路邊的卡牌。

對于周歌來說，之所以以前來卡徒市場的需求不大，主要有兩個方面的原因，一個是周歌開出來的卡牌都還能用，因此一直處于一個不缺卡牌的狀態，因此沒有購買的需求；

另一方面，周歌也沒有賣卡換錢的需求，雖然和西海晏比起來，自己并不算富有，但家里好歹也小康了。

而秦歡顏就不一樣，很明顯，她換錢的需求就特別強烈，但由于雙方還沒有熟到將和自己家里的事都說出來，因此周歌也沒有問。

秦歡顏看了在一處攤位前討價還價的周歌，開口問道：“你先在這里看看，我去把手里的卡牌出手一下。”

周歌點了點頭，揮了揮手，示意她自便，接著繼續把頭扭了回來，一副戰意正酣地看向如臨大敵的攤主！

那位攤主看著蹲在自己眼前的周歌，一臉凝重！

只聽周歌苦口婆心地說道：“兄弟，你這張汽車人一拳價格虛高得太明顯了，不僅針對我，哪怕別人來看到這一幕，都不會選擇購買的。要不你少算一百系統點數，然后再給我拿張普通卡作為添頭，這張卡我就買了怎么樣？”

攤主眼角一抽，怒罵道：“這張卡是一張普通卡，就特么值一百，你還要我減一百，甚至要再搭一張普通卡，你怎么不去搶呢！”

“我是在為你好，這樣你能賣出更多的卡牌，別看這一單你賣虧了，但無所謂的，因為這叫饑餓營銷，你首先要培養和拓寬客戶的需求，等客戶已經離不開你的產品了，你再調整價格。”周歌一臉我為你好的表情，同時還和攤主給出了自己建議的原理。

攤主深吸了一口氣，罵道：“饑餓營銷？我這樣賣只會虧死！”

周歌怒其不爭地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低端的商業才賣產品，你想要變成中端銷售，就必須達到第二個境界，那就是賣服務！你要為你的客戶提高你的情緒價值，要讓客戶覺得在你這里有額外收獲！你這樣做哪來的回頭客？”

攤主有些將信將疑地看著周歌，顯然周歌的話有些打動了他。

“這樣吧，這次你把這兩張卡送我，我為你指一條明路，倒不為別的，主要是看兄弟順眼，想幫你一把！”

看著攤主有些不相信的表情，周歌開口說道：“既然你不信，那我也沒辦法了，不過商業模式還是要改變的，畢竟原來的紅海市場已經慢慢消失，以往是增量時代，現在已經是存量時代了。如果你的模式不改變，商界里的大動靜很容易一個大浪打過來，就將你消滅啊！”

“啊，那是挺嚴重的，可這和我有什么關系？”攤主把自己的小馬扎往前一搬，認真地問道。

周歌長嘆一聲：“怎么就點不透你呢！你知道金融危機怎么說嗎？”

“怎、怎么說？”

“Financial crisis，金融危機，是這么說的，你明白了嗎？”

攤主：？

“罷了，既然點不透你，那就說明你悟性還不夠，走了！”說完，周歌起身就走。

看周歌說了一大堆，啥也沒說明白就要走了，攤主連忙拉住了他：“等等！喏，這卡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