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看來是讓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給氣的。
暫時事件算是得以平息,初寒妞聽奶奶說,當初要不是這個女人勾搭她爸,她爸興許不會做出離經叛道的丑事,這次到家要錢也就是她這樣女人做得出,連什么是羞恥二字都不顧了。
這是初寒妞第一次看到爸爸找的女人,看她那霸道的勁頭也不是啥好貨,難怪爺爺與他割斷父子關系,不是沒有道理。
幸虧她家早早搬到鎮里,村里的人很少知道他家發生了什么,但有一點是瞞不住的,初寒妞沒有了爸也沒有了媽,一個年幼的女孩和爺爺奶奶相依為命。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從上小學到初中,每次開家長會,不是奶奶去就是爺爺去,老師問及爸媽呢,初寒妞都說他們在外地打工,卻不肯說出實情,在初寒妞心里,爸媽離婚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是不該跟人說的。
在警察帶走那個女人后,初寒妞陪爺爺喝完桌上的啤酒,她也喝了有一瓶的樣子,夜里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她的神經處于高度興奮狀態,想七想八想了好多自己都覺得奇葩的事情。
睡不著,初寒妞的腦海中不斷出現爸爸和那個女人,她的媽媽也會加入到他們之中,她就想,要是家里有一定積蓄該有多好,不管咋樣,拿錢是給爸爸看病,沒多有少,也不至于讓她空手而歸,更不會找警察干預解決。
不知什么原因,她對爸爸恨不起來,再早些許還有點,但隨著她年齡增長,她的想法也有改變。
從女人到家里要錢的跡象看,爸爸一定是病的不輕,不然那個女人不會跑到家來要錢,可能是真的走投無路,這么多年都不來往,但這個女人到家來,應該也不是爸爸的意思。
思慮過度,睡的一點也不實,鄰居的家的公雞剛叫第一聲她就醒了,悄悄起來到廚房熬了小米粥。來到大屋,爺爺不在屋里,奶奶還在睡,她也不好打擾到她就退了回來。
爺爺去早市買了大果子和豆腐腦,初寒妞吃完就去出攤,因為思想走神,她的車朝一個路人沖了上去。
借我一縷陽光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