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約了疑似車主到派出所說明情況,看來已經掌握證據,給狗投毒的就是那臺車上的人,但未必是車主。
等待是一種心靈煎熬,時間在分秒中成為歷史,這個案件也將浮出水面——抓獲作案者,越是接近那個時間點,初寒妞越急切。
被約的人到了,警察跟他交代了政策,希望他如實交代作案事實。幾段監控放給他看,視頻顯示他的車行走路線,且在初寒妞家院前停留,一人從車上下來走向院子。
開車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性,但警察說那天開車不是他本人,責令他說出那天開車的人是誰。
放大開車人影像,那人也不是初寒妞認識的,警察又把同車的另一人放大,”是他,我認識。”初寒妞喊出。
此人正是這幾天騷擾初寒妞的男子,車主報出男子的姓名和電話號碼,打個電話就把人拘叫來。
男子到,警察不繞彎子問,”邢得兵,你為什么要給狗投毒?”
邢得兵: ”這狗要咬我?”
警察: ”狗在院子里怎么會要咬你?”
邢得兵: ”嗯……”
一旁的初寒妞把男子曾對她進行騷擾的事實講給警察,邢得兵低下頭慫了。
”說吧,怎么解決?”警察說。
”我賠,”邢得兵干脆地說。
”行,我讓你把我家狗弄活了,”初寒妞提出條件。
”這個我做不到,”邢得兵立刻說,”我賠你錢,兩千行不?”
”警察同志,我家狗雖是只笨狗,但它已經懷孕,”初寒妞氣憤地說,”他害的不是一只狗,而是一窩狗,狗崽的爸爸是軍用退役德牧,一只狗崽就值一千多。”
警察:”邢得兵,你聽到了吧,根據《刑法》第二百七十五條規定,故意毀壞公私財物,數額較大或者有其他嚴重情節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罰金,你認罪不認罪?”
邢得兵:”認罪,我賠一萬行吧,不要判我坐牢?”
警察:”這個我們說的不算,我們要移送司法機關,由他們提起公訴,判多少法官決定。”
在警察的調解下,以邢得兵答應賠償一萬五千塊達成和解,免于移送。
簽完和解協議,邢得兵當即以轉賬方式支付初寒妞賠償金,同時承諾不再騷擾當事人,此案件到此有了一個了斷,初寒妞接受賠償金也沒客氣,算便宜他了,原想寧可不要錢,也要判他刑,考慮車主說刑得兵有間歇性抑郁癥,初寒妞才同意和解的。
從派出所出來,初寒妞路過一個食雜店買了燒紙,回到家來到埋狗的地方,點燃燒紙,叨咕道:”害你的人找到了,根據法律,判他服刑的方式拘役和處罰,而不會判刑,而且他還有抑郁癥,我就同意讓他賠償了,我能做的就這么些了,每年我想著的話會給你燒點紙,你安息吧!”
從山腳下回來,初寒妞心情很抑郁,”若是我把大黑圈在窩里,它就不會誤食投毒物,也就不會死,我對不起它!”
想到自己的疏忽,讓大黑死于非命,這種心痛潛入她的意念,并不會因入眠的神經淡卻。
……眼前有大黑歡快的影子,尋著影子來到大黑安睡的地方,土包上的土很松,上面面覆蓋的雜草是為了遮蔽陽光特意蓋上去的,初寒妞怕大黑被暴曬。
盤腿坐在土包前,眼見上面的覆草微動,初寒妞以為是風刮動的,可是天空中一絲風也沒有,再細看,脫落的雜草下土也在動,而且動的頻率增大,土塊爆裂,露出一個圓的形狀,上面還有毛,是狗頭。
興奮之情從天而降,初寒妞撲過去抱住大大的狗頭,她感覺到有溫度,這是一個活的狗頭,猛地她把狗抱起,從土坑中拖出,用手撲拉狗身上的浮土。
突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