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往外拖,放到旁邊的草地,用鼻子嗅來嗅去。
汪汪,「德牧」撕心裂肺地吠叫,聲音凄慘。
”大黑,”初寒妞感覺「德牧」嗅的大黑動了一下,喊了聲就撲上去抱起狗。
奇跡發(fā)生,大黑果真在動,嘴里冒著氣泡,初寒妞用手撲拉狗頭上的土粒,看到狗眼睛閃動一下,她使盡全身力氣抱起狗往家跑。
到了院子,她回屋拿出一瓶礦泉水,掰開狗嘴往里灌,咕嚕咕嚕,狗在被動地吞咽,一瓶水灌了進(jìn)去,當(dāng)初寒妞轉(zhuǎn)身還要進(jìn)屋取水時(shí),噗呲,大黑一下吐起來,渾濁的物體從口噴出。
顧不上那么多,初寒妞又取來一瓶,再次掰開狗嘴灌入,灌完放下狗,噗呲,大黑又噴吐起來。
這次噴吐過后,大黑爬起,尾巴也開始搖晃。見此情景,初寒妞再度拿來一瓶水,用力掰開狗嘴,這次狗知道反抗,但初寒妞沒有停止,依然把那瓶水灌入狗嘴里。
大黑同樣噴吐,而突出的是白水。初寒妞癱坐在地上,哭道,”大黑回來了,差點(diǎn)讓我當(dāng)死狗就那樣埋了。”
狗又活過來,初寒妞喜出望外,不知用什么語言形容她的激動,回屋拿出一塊笨豬肉,剁成股子塊,用高壓鍋燉上,又拿了水讓「德牧」喝。
大黑命不該絕,死了一回還能起死回生,真不可思議。初寒妞奇怪,服毒后的狗怎么還能活過來?
做熟肉,初寒妞給「德牧」連湯帶肉拌大米飯弄了一大碗,狗狼吞虎咽地吃了個(gè)干凈。而給大黑只弄了半碗不稠的肉湯。
到了下午,大黑的狀態(tài)恢復(fù)正常,和「德牧」快樂地玩耍,小德牧也攪和在其中,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大壯叔,你下午來我家,”初寒妞打電話,”過來幫我做幾個(gè)菜,我要請客,我家大黑又活了,我要慶祝它重獲新生。”
張與冉夫婦、賀老倔夫婦、高村長、小張、周立康和許慶,都被盛情邀請到,初寒妞配合姜大壯下廚。
”按理狗服毒,九死一生,還沒聽說能自己活過來的,”高村長質(zhì)疑道,”該不是假死吧?”
借我一縷陽光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