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沈曦晚剛吃完一塊小甜點,那位服務(wù)員端著一瓶未開封的葡萄酒和四個高腳杯過來了。
他放下餐盤,從容的用開瓶器打開紅酒塞,“抱歉,各位久等了。”
沈屹接過紅酒嘗了一口,“味道醇厚,應(yīng)該是零幾年的了。”
服務(wù)員也給另外三人每人倒了一杯,“的確有上十年了,沈先生很厲害。”
沈屹打著哈哈,“不厲害也不行,不然裴大少爺,也不能用你來考驗我。”
那人愣了一下,“沈先生此話怎講。”
沈屹酒杯在手里小幅度的轉(zhuǎn)著,“來的人都在外面大廳,別的客人也沒有刻意帶路,我倒不覺得自己能有此待遇,何況你還是他貼身保鏢。”
那人也不掩飾,“他的確有目的,我確實是保鏢,沈先生觀察細(xì)微。不過不在你,而是他。”目光直直看向溫言。
沈屹等人也順著目光看向了溫言,沈曦晚表面平靜,心里卻像打鼓了一樣,咚咚咚跳個不停。
那人對著溫言介紹道:“孫少爺,我是少爺?shù)馁N身保鏢鄒城。”
除了沈曦晚,沈屹和喬毓都被這一聲孫少爺驚呆了。
沈屹在腦子想著:孫少爺,那不就是裴煜的兒子?天啊,他心里吃驚,但是面上還是風(fēng)平浪靜,忍住,再看看沈曦晚的表情,有貓膩,她一早就知道。
溫言淡淡出聲,“他要見我?”
鄒城回道:“是,大少爺一早就看見你們了,所以才讓我?guī)銈冞M(jìn)這間會客廳,免得有心之人從中作梗。”
他看向沈屹,“不好意思了,沈先生,拿你做了幌子。”
難怪,鄒城一直和沈屹說說笑笑,對其他人愛搭不理,原來是營造一種錯覺,讓人覺得重要的是沈屹,果不其然,眾人也多把目光放在沈屹身上。
沈屹嘴角扯個笑容,“難為我還有這個用處,只不過確實意外,我家小妹也沒有跟我提過。”
鄒城仿佛知道沈曦晚和溫言的關(guān)系,也對沈曦晚釋放了溫柔的笑容。
沈曦晚點點頭,手拉著溫言右手的小臂。
溫言察覺到她的緊張,左手放在她的手背上,示意她放心。
沈屹看到二人這樣喬毓接到眼神,“鄒先生,想必裴少爺該是想見…?”喬毓眼神給到溫言。
鄒城也不賣關(guān)子,“是的,所以孫少爺麻煩跟我走。”
溫言站起身,沈曦晚也站了起來,一副要跟著一起的樣子。
鄒城出聲,“沈小姐不如在此等候片刻,畢竟是父子倆第一次見面,應(yīng)該給他們留些空間,您覺得呢?”
這是委婉的拒絕了,沈曦晚看向溫言,溫言回了一個放心的笑容,“沒事晚晚,我一會就回來。”
看著溫言跟鄒城離開,沈曦晚一百個不放心,萬一對溫言不測,裴煜雖然很喜歡溫暖,可是事過人非,誰知道他現(xiàn)在什么樣?
等他們走遠(yuǎn),喬毓出聲道:“晚晚,你早就知道了?”
沈屹也看過來,她低下頭,“嗯,我很早就知道了。”
沈屹給了一個她冷峻的眼神,“所以你知道溫言是京圈的人,才跟他談戀愛?”
沈曦晚抬起頭連忙擺手,“怎么會,我是后面才知道的,這事的確是出人意料。”
喬毓握住她的手,“晚晚,其實你哥是關(guān)心你,他倒希望溫言就是現(xiàn)在這樣,京圈的人和事都很復(fù)雜,你和他…”
沈屹出聲道:“你們都還在上學(xué),等大學(xué)畢業(yè)再說吧,現(xiàn)在你們是普通朋友關(guān)系,你不要越界。”
沈曦晚不明白,為什么溫言可以窮,但是不能夠有錢,“為什么哥哥,他窮的時候你不怕我跟著他吃苦,為什么現(xiàn)在要攔著?”
沈屹有些情緒不穩(wěn)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