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晚想說話,可是沒有力氣,感覺渾身癱軟,肯定酒有問題,但是大家都喝了,不對,她的酒是早就倒好的,她坐下的時候酒杯已經滿了。
好謀算,剛才她氣急,一出飯店就被人拉扯著上了一輛面包車,藥力漸漸上來了,她不僅沒有力氣,還渾身燥熱,肯定是那種下三濫的藥。
崔曉曉此時離沈曦晚有十米的距離,裴景川也被眾人圍著,身上掛彩。
看著周冬雪那女人靠近沈曦晚,崔曉曉大喊道:“賤女人,你干什么,滾開,別靠近曦晚。”
周冬雪近乎瘋癲的狀態,“噓,別說話,好戲要開場了,你也要一起嗎?我找了好幾個男人伺候她,忘了給你找了,你別急,我再找找,路邊的流浪漢,撿破爛的都可以。”
這話一出,崔曉曉都驚呆了,沈曦晚此時面色潮紅,靠著身后的柱子,眼神渙散,嘴角已經咬出血,在硬扛著,理智告訴她,她不可以做出過激行為。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流逝,裴景川被人架住,崔曉曉也被綁了起來,周冬雪口中的男人也來了,都是干粗活的,長得還猥瑣。
周冬雪發出不忍耳聞的奸笑,“怎么樣?我就要看著你被踩在爛泥里,你們可以開始了,完事后一人五百塊錢。”
周冬雪上前去脫沈曦晚的衣服,她今天穿的白色襯衫,下身酒紅色半身裙。
她一顆一顆解開沈曦晚的紐扣,沈曦晚雙手抓住,可是她使不上力氣。
周冬雪把她的襯衫脫下,露出里面的內搭,嘴里念念有詞,“你毀了我,我也要毀了你,這樣才公平。”
其中一個猥瑣男走上前,試圖去摸沈曦晚的臉。就在這時,一道銀光閃過,男子的手被齊齊斬斷。鮮血四濺,其他幾人驚恐地看著這一幕。
原來,溫言來了,手握一把匕首,站在了沈曦晚面前。
“誰要是敢碰她一下,我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溫言的眼神充滿了殺意,令人不寒而栗。
周冬雪見狀,嚇得連連后退。她沒想到溫言竟然如此厲害,完全超乎了她的預料。
“你......你別過來......”周冬雪顫抖著說道。
溫言一步步逼近周冬雪,他的眼神如同惡魔一般。“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傷害她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還是裴景川上前,他撞開溫言,“交給警察,你別自己動手,為了這種人不值得?!?
溫言身體直挺挺的,似乎要把這把刀插進周冬雪身體才解氣,裴景川出聲,“你快看看沈曦晚,她現在很虛弱?!?
幾個壯漢一聽警察要過來,當即準備跑,溫言帶來的保鏢一個一個按住。
他脫下西裝外套,把沈曦晚包裹起來,此刻,她已經昏迷,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溫言抱著感覺就像一團棉花。
溫言原本的飛機因為雷陣雨延遲,裴景川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在登機口,還好接到了,不然他會自責一輩子。
他帶著沈曦晚去了酒店,途中沈曦晚的手一直不老實,身上很熱,一直往溫言身上靠近,前面的司機見狀,忙把隔板升起。
溫言輕輕拍了拍她的臉,“晚晚,醒醒,我是溫言,是我,不怕了。”
沈曦晚此刻藥力已經達到巔峰,滿腦子都是尋找解藥,而溫言就是那顆解藥。
到達酒店,溫言把她抱著去了房間,剛把她放在床上她就像八爪魚一樣撲了上來。
溫言拉開她的手,“我打電話叫醫生過來,看看這藥有沒有傷害?!?
不等他撥打電話,沈曦晚直接把他拖倒,整個人騎坐在他的腰間,緊身的半身裙也因為這個動作,裙擺褪至大腿處。
溫言聲音嘶啞,“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