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小艇之前大家自然要分組,高婧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咱們公平一些吧,黑白配。”
若是這樣池沫還和許冀科分到了一組,高婧也無能為力了。不過在鏡頭前面,估計許冀科也不能有什么過激的舉動。
譚柚對此沒有異議,如果真是這樣她也認(rèn)了。不過是一起坐個船,還有攝影師跟著,她只當(dāng)對面的人不存在就行。
嘉賓們一共就三條小艇,那么勢必要有三人分到一組。譚柚的運(yùn)氣特別好,第一輪黑白配中她就和周文文、石磊分到了一起。
如此他們仨就順理成章的一條小艇,而高婧則是和向哲一起,那么林萌和許冀科就自動組成了一組。看到這個分組,譚柚的嘴角略微上翹。
周文文捏捏譚柚的手提示她收斂點(diǎn)兒,別看池沫表情少,但是她想些什么別人很容易就看出來了。她的表情幾乎都在她的眼睛里體現(xiàn)出來,或嗔或喜全都一目了然。
譚柚忙收斂表情,但是怎么辦,她還是好高興啊。看她高興的馬尾辮都一甩一甩的,周文文笑著搖頭,她覺得池沫非常矛盾。
你看她行事非常沉穩(wěn),有種超乎年齡的成熟。但是在情感上她又顯得有些稚嫩,就像是一個小女孩兒似的。
也是,她才27,那段短暫的婚姻對于她來說就像是一段極其短暫的戀愛,她其實并沒有過多的體會到生活的磨難,所以她的言行舉止之間依然帶著股孩子氣。
譚柚可不知道周文文這樣評價她,她自覺自己挺老成的。以前大家都會說她木訥內(nèi)向文靜,可從來不會說她孩子氣的。
和周文文以及石磊在小艇上坐下,小艇順流而下,譚柚看著兩邊的風(fēng)景不知不覺的出了神。她在琢磨如何編舞,她以前看到過別人在雪地冰山上跳舞,那會兒譚柚就覺得特別美。
如今她想將這幅場景重現(xiàn)出來,但是她想做得更好一些。她希望難度更大舞蹈動作更加優(yōu)美,畢竟池沫是專業(yè)的舞者,她理應(yīng)做得更好。
她在看風(fēng)景的時候不知不覺也成為了別人的風(fēng)景,尤其是在陽光照耀下來的時候,金黃的日光打在她的臉上,就好像給她鑲上了一層光圈,一時間格外出塵。
周文文輕聲感慨:“每一次看到她我都在想怎么會有人忍心傷害這么美的女生。”
石磊淡淡道:“有眼無珠的人多了去了,也不是每個人都知道珍惜。”
“人的劣根性就是如此,得到了就不會知道珍惜,可有些人一旦放棄了就真的再也沒有機(jī)會挽回。”
周文文側(cè)眼看他:“或許吧,我只希望她一直都好好的,以后不要再傷心難過。”
石磊好奇:“很奇怪,我以為女生之間……”
剩下的他沒說,周文文卻懂他的言外之意,她看著河面:“我也覺得奇怪,女生之間一起相處難免會比較。可唯獨(dú)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們不會想這些,或許因為她能看到真實的我們吧。”
譚柚總算將舞蹈過了一遍,她回神看著對面:“你們在說什么?”
周文文笑笑:“我們在說這兒真美,以后我想帶我女兒也來看一次。”
“好啊,能夠帶著孩子一起旅游,多幸福啊。”譚柚微微瞇眼:“我也希望有一天能夠帶著我的爸媽出來旅游。”
她說的是她的親爸親媽,雖然他們有著各種缺點(diǎn),但是譚柚并沒有多怨恨他們,充其量只能說是埋怨吧。她知道他們也不容易,既然不能徹底割舍,那就一邊愛著一邊埋怨著吧,人本身就是很復(fù)雜的情感動物。
他們這艘小艇是最先出發(fā)的,許冀科和林萌就跟在他們后面。林萌看許冀科的眼神一直跟著池沫走,她也沒什么反應(yīng)。
她對許冀科沒感覺,而他很明顯對池沫有想法,林萌才不會主動和許冀科搭話。她就當(dāng)今天是一起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