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手鏈:“難怪阿娘讓我過來,這些女眷們可真會藏東西。”
岳戍:“你就差把她們那身衣服給扒下來了,小小年紀(jì)動作這么利索。”
陳曦笑容滿面:“我阿娘說了,我們需要很多錢財(cái),我得要想方設(shè)法地給阿娘搞錢。再說了,他們這樣的貪官污吏,貪的都是百姓們的血汗錢,與其讓他們胡喝海塞,不如讓我們做大事。”
“我已經(jīng)很仁慈了,起碼還給他們留了兩輛馬車。”
安文一針見血:“阿姐就是太狡猾了,只給他們留了兩輛馬車,他們勢必得要舍棄掉一些仆人家奴。但是與此同時(shí),又不會耽誤他們的行程,他們一樣能夠趕上議和團(tuán)。”
陳曦:“輕車簡行嘛,如此才不累贅。咱們回去吧,唉,咱們許久都不曾松過筋骨了。”
岳戍實(shí)在是聽不下去:“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些什么?咱們什么時(shí)候松懈過了?之前不總是帶你們出去嗎?”
陳曦笑得有些靦腆:“那些小魚小蝦的山匪,贏了是我們理所應(yīng)當(dāng),也沒什么值得驕傲的。”
“要是能把北戎人打回老家,那才叫大快人心。”
安文握拳:“會有這一天的!”
陳曦和安文等人幾乎將徐勝的家底全都搬了回來,看著庫房內(nèi)的金銀珠寶,譚柚的小心臟也不爭氣地砰砰跳了兩下。
難怪都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這當(dāng)官的貪起來,那是真的一點(diǎn)底線都沒有啊。反正便宜了她,譚柚合上箱子眼神有些凜冽。
楊友昌喝著茶水:“大娘子,你說北戎人什么時(shí)候進(jìn)云州城?我看守城將領(lǐng)袁成,他不是個軟骨頭,估摸著不會那么順利讓北戎人進(jìn)城。”
譚柚:“他們肯定是要趁熱打鐵的,云州城的城門不能開,袁成若真是硬骨頭,那還好辦。他若是想要開城門,咱們也不能手軟。”
岳戍應(yīng)下:“我明白的,云州的城防軍不到一萬,而且訓(xùn)練松散。他們不一定抗得過北戎的大軍,北戎剽悍殘忍,這是出了名的。”
譚柚:“所以我們不把希望放在他們身上,你忘了咱們的殺手锏了?”
岳戍緩緩笑了:“大娘子您的意思是只要城防軍不給您添亂,就已經(jīng)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