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袁成,他眼神奇異地看向譚柚,這位大娘子,是真的越來越神秘了。
岳戍干脆應下:“大娘子,總是被動防守太保守了,我們需要的就是進攻,主動進攻。只有把他們打痛了,他們才不敢再次來犯。”
譚柚也知道他們此行危險;“行,保命的東西多帶些。”
岳戍明白:“大娘子您放心吧,咱們這次輕裝簡行,一定完成任務。”
譚柚憂心忡忡:“任務不任務的沒那么重要,你們才是最重要的,別忘了你們都有家兒老小,多愛護自己。”
岳戍垂手:“大娘子您就放心吧。”
他也不說保證的話,因為譚柚曾經說過,這種插旗的話一旦說出口,十有八九都回不來。所以大家也漸漸習慣不說這些,也是求個心安。
袁成有些躍躍欲試,這種建功立業的好機會他也不想錯過。如果地圖屬實的話,他也想去啊。雖然是冒險,可是富貴險中求啊。
譚柚看他一眼:“袁將軍,你去不了,你得要安撫城中百姓。對于云州百姓來說,我們是生面孔,你是熟面孔,大家更相信你。”
袁成想想也是:“行吧,咱們去安撫百姓去!”
袁成帶著幾位城防軍的將領離開,岳戍等人也回去收拾行囊。陳月眼睛轉了轉,悄不做聲地跟上了岳戍的隊伍。
陳曦和安文都看到了,兩人誰也不說。就岳戍他們的行動,怎么可能帶幾個小孩兒過去?想想也是不可能,陳月最后的結果只能是鎩羽而歸。
果然,在兩人喝了一杯茶后,陳月耷拉個批臉回來了。一進來就窩在椅子上生悶氣,顯然出師不利。
陳曦將晾涼的茶水端給她:“岳隊和楊師父是去做正事的,人員肯定都是選的最出挑的。這種大事,怎么可能讓你一個小娘子參與進去?”
“這是對你,也是對大家性命的不負責任。”
陳月能不明白這個道理嗎?她當然明白。這不她蹭啊蹭的蹭到譚柚身邊:“阿娘,我什么時候能跟著岳隊一起上戰場?”
譚柚瞥她一眼:“你今天沒上戰場?”
“那不算,”陳月還特有理由:“我今天就是跟在后面撿便宜的,我要的是像長姐和安文哥一樣,能夠跟隨作戰。”
譚柚思忖了下:“等我們徹底掌握了云州城以后吧,到了那個時候,我們有了自己的隊伍,你若是真想行軍打仗,到時候你自己拉一支隊伍。”
陳月眼睛锃亮:“真的?”
譚柚頷首:“你若是真感興趣,我也不攔著你。沒人規定這世上只能男子建功立業行軍打仗,女兒當自強,給她們一個機會,她們不會比男人差。”
“你長姐,她的技能沒有點在這上面,我看你,倒是有些天分。”
陳月撒嬌:“我再有天分也是隨了阿娘,以后我出去行軍打仗,長姐給我做好總后勤,想想就覺得爽。”
“等圓圓學成了,她就是我的軍醫,這樣我既有書記官,又有軍醫,齊活了、”
安文不爽地看了眼陳月:“那我呢?”
陳月莫名所以:“你自然是跟著岳隊啊,難不成你愿意當我手底下的一個小兵仔?”
安文郁卒。
岳戍以及楊友昌從譚柚這兒拿了地圖,又匆匆點了三十個人。他們不是不想帶更多的人,而是人數一多,反而更不便于行動。
在打包了一大包的軟筋散以及火藥以后,眾人趁著天黑悄悄地離開了云州城。
譚柚站在城墻上看著他們遠去,直到再也看不到眾人的背影,她才走下城墻。袁成走在她的身邊:“大娘子安心,岳隊他膽識過人,此次斬首行動,他一定能……”
安文跳過去捂住袁成的嘴:“袁將軍,祝福的話我們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