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天的工作結束了,下班后鐘山剛出了街道辦大門,就看到宋麗麗推著一輛女式自行車出來。
鐘山一看,又是自行車又是手表的,妥妥的白富美啊,和宋麗麗笑著道別后,鐘山奔著軋鋼廠走去。
軋鋼廠門口,胡城宇和李明亮還沒出來,鐘山也沒進去找他們,就在門口等了一會兒。
何雨柱晃晃悠悠的拿著一個網兜兒出來,里面拿了兩個飯盒,鐘山看到主動打了一聲招呼:“柱子哥下班了??!”
何雨柱一看是鐘山:“呦,山子啊,怎么來這兒了?!碧崃颂崾掷锏木W兜:“去我那喝兩杯啊,你這回來也一直沒聚聚?!?
鐘山:“今天還有事兒,我這等人呢,哪天的,我帶瓶好酒去你那喝點,嘗嘗柱子哥的手藝?!?
何雨柱也沒堅持,對著鐘山說:“那可說好了,等著你的酒了?!?
說完,何雨柱晃晃悠悠的離開軋鋼廠。
在軋鋼廠門口準備出去的許大茂看到了鐘山和何雨柱我說有笑的,也不知道哪兒根筋不對,看著鐘山也不順眼了,眼睛一轉,轉頭對一旁保衛科的人說道:
“同志,我看門口有一人鬼鬼祟祟轉悠半天了也不知道干嘛的,不能是壞分子吧?!?
說完就指著鐘山的方向,心想:“弄不了你,我還不能惡心惡心你!”
保衛科的一聽,看了看鐘山這邊,走了過來,看著穿戴整齊不像普通人的鐘山,把嘴邊訓斥的話咽了回去:
“同志,有什么事兒嗎?看你在這轉悠半天了。”
鐘山看到來人,又看到門口鬼鬼祟祟的許大茂,也明白了怎么回事,這許大茂還真夠壞的,自己和何雨柱說兩句話居然就被記恨上了。
于是對來人說道:“同志你好,我是街道辦的,在等你們采購科的胡城宇?!?
剛說完胡城宇和李明亮也出來了,看到鐘山被盤問,就趕緊上前來:“老鐘,怎么回事?”
鐘山看胡城宇來了,也笑道:“沒事兒,這不嘛在門口等了一會兒你們,被保衛科的同志看到了,這不……你們就出來了。”
保衛員看到是來找胡城宇的,也認識胡城宇,畢竟早上剛剛拉回了好幾頭肥豬,胡城宇可出了大風頭。就回道:“胡股長,剛才有工人反映,門口有外人鬼鬼祟祟的,這不,我就來問問,沒想到是來找您的?!?
胡城宇看了一眼保衛科的人,也沒多說,畢竟兩個部門的,也管不到人家,就帶著鐘山走了。
三人走后,保衛科的人也走了,許大茂走了出來,看著鐘山和采購科的人在一起,想了想,跑了過去喊道:“小鐘,離多遠就看到你了,剛跑過來你就要走了?!笨戳丝磁赃叢少徔频娜耍骸斑希砷L也在啊,你們這是?”
鐘山看跑來的許大茂,知道這許大茂還不知道自己看到他了,記在了心里,也就沒拆穿他,叫了一聲:“大茂哥,我和你們采購科的城宇和明亮是朋友,這不嘛,來找他們來了?!?
胡城宇看了看許大茂,也是笑道:“是許放映員啊,你們也認識?”
許大茂狗腿子般說道:“認識,我和小鐘一個院兒的,這是李明亮吧,以前也都是一個院兒的,那你們忙!有機會一起喝點兒??!”
鐘山道:“行,大茂哥,那以后有機會一起喝點,我們先走了。”
看著走遠的鐘山三人,許大茂想了想,鐘山應該不知道是他找的保衛員,看剛才說話也沒什么破綻,就回家了。
去東來順的路上,胡城宇對鐘山說道:“老鐘,你居然和他一個院兒,雖然我來時間不長,但也聽說過,這許大茂可不是什么好東西啊。”
鐘山聽著胡城宇這么說,回道:“就是普通鄰居,接觸的不多,不過他岳父好像是軋鋼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