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山嘗了嘗:“別說,還真別說,何師傅這手藝真是那個。”
倆人暢快的吃著,胡城宇在一旁作陪。吃的差不多了之后,喝著茶水,應(yīng)該談事兒了。
李副廠長喝了口茶,看了一眼胡城宇,胡城宇想了想,開口道:“鐘山,你應(yīng)該也能猜到,今兒呢,是我大舅有點事兒,想請你幫忙。”
李副廠長聽胡城宇提起了話頭,剩下的事兒就要他說了,就接著說道:“是啊,小鐘啊,現(xiàn)在你也知道,計劃經(jīng)濟,咱們軋鋼廠又是大廠,所需物資太多了,缺口也太大了,每次聽說哪兒有物資,都像打仗似的。
這不嘛,聽說你能弄來物資,咱又不是外人。
小鐘啊,你也和我交個底兒,能解決多少物資啊,你放心,規(guī)矩都懂,來源不問,出了這個門就沒有這個事兒。”
鐘山聞言,想了想,既然來了就是決定搭上李副廠長這條線了,畢竟之后的運動中,李副廠長可是安全走到了最后,但是這個量嘛……
最近空間物資增長的很快,但是又不敢拿出來太多,數(shù)量大了就一定會出事,鐘山想了想空間的產(chǎn)出,頓了頓,下了手中的茶杯,看著李副廠長,沒說 話,看了一會兒說道:
“李廠長,別的我也不說了,現(xiàn)在的數(shù)量,我給您十倍,一個月交易一次,一個月40頭豬,大米面和棒子面各5000斤。另外還可以加100只雞和1000斤雞蛋。
不過每次交易都不見面,而且,出了這個門,我可不承認(rèn)我說過什么,咱們也丑話說到前面,我呢,也只是個傳話的,真要出了什么事兒,發(fā)生什么意外,我可幫不上什么忙。”(嗯,這些都是鐘山自己為自己挖的坑,和作者沒關(guān)系,不用多久就都會填上的。)
李副廠長聽完也嚴(yán)肅起來,計劃外物資啊,都是帶著血的,不過沒辦法,真離不開啊,這么大廠子,這么多人呢,而且鐘山說的物資可不少,不說別的,就說一個月四十頭豬,根本吃不完,剩下的物資,李副廠長可能走不少關(guān)系。
李副廠長想完,看著鐘山:“小鐘啊,你放心,出了門就沒這事兒,你這可幫了我的大忙了,那咱以后還在那個庫房交易?”
看談成了,鐘山也說道:“行,不過物資太多了,要帶稱去,交易完直接付貨款,不然我那邊也不好交代。”
李副主任痛快道:“這沒問題,確實,一萬多的物資,擱誰也不能放心,東西拉出門,錢放屋里。”
鐘山站起來,伸出來右手:“那,李廠長,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出了軋鋼廠,回到家里后,鐘山把爐子引著,燒了會火炕,燒了熱水后,坐在火炕上,喝著茶水,復(fù)盤著今天和李副廠長的交易。
說實話,和李副廠長交易這么大的量,還是有一定的風(fēng)險的,不過因為有空間和精神力探查這兩個作弊器,風(fēng)險可以降到最低。
而且想要在今后的十多年時間里,安全的生活,總要抱一個大腿的,李副廠長就是一根很粗的大腿,據(jù)說他老丈人是個大領(lǐng)導(dǎo),在那十多年時間,是做主導(dǎo)地位那一邊的。這次和李副廠長交易,也算是上了他這條船了。
不過今后和他交易的時候還是要小心一點。想著想著,困了就躺下睡了。
第二天鐘山才剛起來,就聽到三大爺在院里喊,出小偷了,鐘山出門,就看到閻埠貴滿臉的失落,眼里都沒有光了。
鐘山問道:“三大爺,您這是怎么了?”
閻埠貴看到鐘山:“鐘山啊,咱們院兒出賊了,我得車轱轆被偷了。”
鐘山一聽就想起來了,這是何雨柱看上棒梗的老師冉秋葉了,拿著禮物讓三大爺去介紹一下,結(jié)果都被三大爺私吞了,何雨柱氣不過,就偷了閻埠貴的車轱轆去賣了,結(jié)果在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