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傅拉著鐘山往邊上挪了挪,組織了一下語言:“鐘領導,是這么回事兒,我這您也知道,干點兒瓦匠活,冬天了雖說不能干大活兒了,但還是能接一些盤炕之類的小活兒。
這前幾天,我就帶著兩個小徒弟,去一個小院兒里盤炕,那個小院兒的炕塌了,我這有一個小徒弟呢,他……,他以前手腳不太干凈,當過佛爺,后來也算是改邪歸正了,我看他可憐,就帶著他干點活兒,讓他能有一口飯吃。
但是最近這活兒也不多,掙得也少,那小子看這東家挺有錢,就又動了歪心思,等我們干完活兒走了之后,趁著院兒里沒人,他就又回了院子,這一回就出事兒了啊。
在屋里找錢的時候,他發現了一個暗格,打開后里面居然有一個電臺,還有地圖。我這小徒弟嚇壞了,把東西放回去后,就找到了我。
我這也不知道怎么辦啊,又不敢去治安所,畢竟我這小徒弟這也是偷東西才發現的,又怕泄露出去了被報復,但是知道了又不能當做不知道,這不嘛,我這也算是在咱們街道辦掛的名兒,就看看來這兒有沒有什么法子,就看到您了。”
鐘山一聽,就明白了他的顧慮,這是怕他的小徒弟在那兒露出了馬腳,被發現了查到頭上,又怕舉報了,被敵特的同伙兒報復不敢去治安所。
既然自己多嘴問了一句,那師傅又和自己說了,自己又不能不管,不過也不一定要自己去管,自己不是有后臺嗎?去找李主任啊,她丈夫可就是治安分局的啊。
想到這兒,鐘山對著那師傅說道:“那師傅,既然您找到了咱們街道辦,應該也清楚這里面的利害關系,跟我來吧,我們主任家里有人在治安所上班,直接聯系保密度會比您去報案好的多。”
說完,就帶著那師傅來到了李主任的辦公室。到了門口敲了下門,里面傳來聲音后,鐘山帶著那師傅進了辦公室。
李主任看著鐘山帶著人來,就問道:“小鐘啊,這是有什么事?”
有外人在場,鐘山也沒叫李姨:“李主任,是這樣的,這是在咱們街道辦掛名兒的瓦工師傅那師傅,那師傅發現了點兒事兒,想著也算是咱們街道辦的人,就像咱們匯報了一下,我感覺事兒不小,這不來找您了嘛!”
說完,就把那師傅的事兒重復了一遍,那師傅在一旁補充,李主任聽完,臉色也嚴肅起來,和敵特有關的就沒小事。
拿起電話,打向了自己丈夫辦公室的電話,過了一會兒,電話通了之后:“老胡啊,我這邊有個這么個情況……!”
李主任又大概的說了一下事情,然后說:“對,當事人在我旁邊,我讓他和你說。”
說完叫那師傅過去:“那師傅你來說,別有顧慮,有什么就說什么。”
那師傅顫顫巍巍的接過電話:“領導好,對是這么回事兒……!”
那師傅又從頭到尾的重復了一遍,這么一會兒就說了三遍,過程都熟悉無比了,說完后,電話那頭傳來胡守良威嚴的聲音:
“那師傅,您先和您徒弟回家,不要出去,會有人去你家詢問具體情況的,你先把家里地址和發現電臺的地址告訴我,然后回家等著有人上門就行了,這也是為了保護你們!”
那師傅也不想去治安所,就是怕被人看到,暴露了自己,聽到不用去了,也是千恩萬謝:“是是,謝謝領導,那我就回家等同志們來了。”
說完把電話給了李主任,李主任又說了兩句后,就掛斷了電話:“那師傅,您先回家等著治安所的同志們去吧,不要擔心,會保護好你們的。”
那師傅自然千恩萬謝:“謝謝領導,也感謝鐘領導,要不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辦了!”
李主任對那師傅說:“先不說您也算是我們街道辦的人,再說您提供線索,我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