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山在一旁想了想,侯三兒在一旁也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后,鐘山抬頭看向一旁的侯三兒:“三兒,我對門那家的孩子歲數應該和你差不多,叫閻解放,就在街上整天跟著一幫散兵們瞎混,這幫人啊,一群生瓜蛋子,無法無天的,辦點啥事兒也不過腦子,一點兒人情都不講!”
侯三兒聽后,眼睛轉了轉,嘿嘿笑道:“鐘爺,是啊,他們要是知道了點什么事兒,可不會因為是鄰居就放過誰!”
鐘山見他一點就透,站起身來拿起一旁的茶杯,給侯三兒倒了一杯茶:“三兒啊,口渴了吧,來,喝點水!”
侯三兒見事情說完,也算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鐘山又端起了茶杯,于是說道:“鐘爺,您說我這才干完活,一身的灰,就不多待了,我就先回了!”
鐘山依舊把茶杯遞到侯三兒面前:“哎,三兒,還能差你這一口啊!給你倒的你就喝,也說了這么半天了,口都干了,總不能連口水都不給你喝吧!”
侯三兒聞言端過茶杯,把杯里的茶水一口飲下:“鐘爺,您就瞧好吧!”
送走了侯三兒,鐘山在門口笑了笑,宋麗麗在身后,看著鐘山這副樣子,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呀,弄得自己跟個大壞蛋似的!”
鐘山聞言也是一陣嗤笑,是啊,自己這個副主任,在很多人眼里不就是一個大壞蛋嗎?
侯三兒的辦事效率還是不錯的,第二天閻解放就通過一些小道消息,知道了一件重大情報,他們院兒后院的韓陽,紅星軋鋼廠督察隊專案組的組長,在帶人搜家的時候,手腳不干凈,倒在了糖衣炮彈之下。
自己私藏了許多搜來的金銀首飾。
開始閻解放還不相信,不過傳的有鼻子有眼兒的,連東西藏在哪兒都說的明明白白。
別人也許對韓陽這個稽查隊的身份有些畏懼,但是他閻解放不怕啊,他家里可沒有人在軋鋼廠上班,你韓陽管不到我身上!
別人怕你我可不怕,小爺就是要 辦你!
想到這兒后,閻解放聯系到和自己不錯的周長利,把事情一說,聽到對象是軋鋼廠稽查隊的人以后,害怕人少不能把韓陽拿下,兩人又集結了幾人,等到人齊之后,又找了一個街道辦的人坐鎮,折騰這么久時間也到了下午,眾人都下班了,不過也正好,當著所有人面,他們拔個份兒,手里也能弄些零花錢,名利雙收。
一共有十來個人,浩浩蕩蕩的向著南鑼鼓巷95號走去。
到院子后,正好院里的人陸陸續續的下班往回走,院里的住戶和路人看到這么一伙兒人,就知道要出事兒,下班到家的鐘山自然也看到了,街道辦那人看到鐘山想要上前打招呼,被鐘山用眼神制止了。
人進院后并沒有停留,直接往后院走去,人走以后何雨柱對鐘山說道:
“山子,這幫孫子這是又要弄什么幺蛾子?”
何雨柱這次算是問對人了,鐘山還真知道他們是來干嘛的,很明顯,侯三兒出手了。
只不過鐘山雖然知道,但也不能就這么說出來啊,只能裝糊涂:“不知道,不過應該和咱們沒關系。”
看著這伙人走到中院還沒停,奔著后院走去,鐘山又道:“你看,奔后院去了,不是二大爺就是韓陽家。”
何雨柱也看到了這幾人到中院停都沒停,直接奔著后院走去,目的非常明確,于是笑著說道:“嘿,誰都行啊,沒一個好人,讓他們狗咬狗去!”
鐘山和何雨柱跟在閻解放一行人后面,準備去后院看熱鬧。
果然,人群到后院韓陽家門口停了下來,閻解放和他身邊那人是發起人,閻解放主動站了起來,走到人群前面:
“韓陽,你給我出來!聽見沒,麻利兒的,趕緊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