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有心了,最近我出差了也不在這兒,怎么樣,還習慣嗎?”
不管是不是真心的,事兒確實做出來了,鐘山心里還是很受用的。
相較于王強的踏實肯干,侯三兒還是很有眼力見兒的,兩個人兩種性格,對于鐘山來說,正好一內一外。
侯三兒聽到鐘山問他話,連忙點了點頭:“習慣,習慣,您也知道我之前的日子什么樣,現在能直起腰桿兒來,到哪兒都能讓人高看一眼,這種日子以前那是想都不敢想的!”
鐘山點了點頭:“行了,你去忙你的吧,好好干!”
回到辦公室后,鐘山看著自己的辦公室,那就就要搬走了,鐘山這個副主任,雖說不上是位高權重,但是在普通老百姓眼里,也算是舉足輕重的一個人物了。
距離委員會取消還有十多年時間,那時候已經開放了,自己也才30多歲,在委員會取消之后,也不知道自己會怎么樣。
鐘山不求別的,能安穩著陸就行。
不過只要自己小心一點,應該還不難吧,自己身后也不是沒有人。
鐘山記得李廠長做了那么多事,到最后雖然職位沒了,但最起碼人沒什么事,也算是安穩著陸了。
開放之后,鐘山才30多歲,就算不在街道辦工作了,安穩的當個富家翁也不錯,空間里的東西,鐘山幾輩子也花不完。
如果想做點什么,到時候已經可以個人做生意了,別的生意鐘山不懂,但是開個飯店也不錯,自己手里有何雨柱這張王牌,鐘山來了之后,很多人的命運都發生了變化,應該沒有傻娥子來和他搶何雨柱了。
現在鐘山要做的,就是利用自己的記憶,安穩的度過這十多年,并且在最后,安穩著陸。
……
新的辦公地方鐘山去過一次,辦公樓是一棟二層小樓,雖然不大,但是就他們這一個部門也夠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平房,以前是教室,后來房子荒廢了,上面準備成立學習班才把這里修繕好。
經過幾天的整理,交道口委員會已經正式搬家。
鐘山站在辦公室窗戶前,看著外面來往的隊員。
“砰~砰~砰~”
“進!”
鐘山回頭看去,來人正是侯三兒。
“鐘主任,閻解放那邊有動靜了!”
侯三兒進來后,把門關上才走到鐘山面前,小聲地說道。
鐘山聽到后一愣,這兩人雖然搬家有點忙,但是每天都要回家啊,自己家和閻家都在前院,自己怎么沒注意到他那邊有什么反常的?
“哦?他那邊有什么動靜了?”
“鐘主任,這兩天雖然單位忙,但每天下班我都會出去轉悠轉悠,打聽打聽情況,這兩天我就發現平時只有閻解放出來,那周長利已經一直沒出現,昨天我就跟著閻解放,嘿,鐘主任,您猜我發現了什么?”
侯三兒說到這頓了頓,看著鐘山面露好奇之色,也沒等鐘山開口詢問:“那周長利不知道被誰打擊報復,現在是在一座廢棄的房屋內,我偷偷觀察他,身上帶著傷,而且不敢出來,每天都是閻解放去給他送飯!”
鐘山聽到后就是一皺眉,周長利被打,躲起來不敢出現,如果是因為楊小春,那么為什么閻解放卻沒事?是他倆一起去敲詐的啊!
如果不是因為楊小春,那么又是因為什么,只是簡簡單單的斗毆,周長利又為什么不敢出現?
“三兒,你去被發現了嗎?你感覺旁邊有沒有人在跟蹤他們?”
侯三兒在一旁想了想:“鐘科長,閻解放他們肯定是沒發現我,別人應該也沒有,我是晚上去的,周圍并沒有發現什么不對。”
侯三兒還是比較相信他的直覺的,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