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鐘山岳剛送走了鐘山,剛把鐘山帶給他的東西放到隱蔽的地方,白天并沒有喝,喝了就會有味道,晚上來一口,棒棒味兒就行了。
聽到門又被打開了,鐘山岳回頭一看就愣住了:“躍民!你怎么來了!”
鐘躍民趕緊疾步走上前:“爸,我來了,我來看您來了?!?
鐘山岳連忙拉住鐘躍民:“躍民,你怎么樣,在外面沒惹禍吧?!?
鐘躍民老老實實的說:“爸,我挺好,我聽說你來這兒了,就和袁軍兒他們找到了王主任,他不讓我進來,我們就纏著他,在他家纏完來單位纏著他,正好在門口遇到大海哥的弟弟了,他幫著說情,就讓我們進來了。”
鐘山岳聽到后連忙制止了鐘躍民的話:“躍民,從現在開始,你別說認識你大海哥的弟弟,我們自己知道就行了。”
鐘躍民答應著:“嗯,爸,這是我給您帶的換洗的衣服,您看看還需要什么,下次我給您帶來。”
鐘山岳看著有些懂事的兒子,有些欣慰的道:“不需要什么東西了,我這兒有他照顧,什么都不缺,以后你就別送東西了,你在外面照顧好自己就行了,來,咱們坐下說?!?
爺兒倆面對面坐著,鐘山岳語重心長的對兒子說:
“躍民啊,你不用擔心我,我在這兒挺好的,我這一輩子啊,風風雨雨的什么沒經歷過啊,比這艱苦的多了去了,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經歷過,我相信,會有水落石出得一天的;
更何況在這兒還有你大海哥的弟弟照顧著,比其他人已經好了太多了,你完全不用擔心我,反倒是你啊,你媽走得早,我現在又不能管著你,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你學壞了?!?
鐘山岳看著兒子嘆了一口氣,可惜自己不能時時刻刻在他身邊了。
“躍民吶,人這一生啊,總要遇到一些坎坷,這不算什么,走過去了,這些都將會是你的財富,躍民,你要記住,我們是男人,無論遇到什么,都要咬牙挺過去!”
“爸,我知道了。”
鐘躍民走后,鐘山岳看著兒子拿來的一東西,也不禁有些難過,唉!
鐘山在辦公室窗前,看著鐘躍民三人走出教室,正好鐘躍民回頭往鐘山這兒看,鐘山對鐘躍民點了點頭。
鐘山見三人走了之后,這才想起了袁軍的父親,對于這位袁局長,鐘山有些印象,個子也不算太高,不過性格有些粗獷,想到對方過不了多久,就要出去了,看來也要多注意一下了。
下班后,鐘山沒有直接回家,來到了李主任家里。
“小鐘你今兒個怎么這么閑著。”
李主任還是叫鐘山小鐘,雖然名義上都是主任,但是鐘山這個主任,和李主任還是差著級別呢。
“李姨,我今兒個是來找胡叔兒的?!?
鐘山對于胡守良的稱呼并不固定,有時姨夫,有時胡叔,想起什么就叫什么,李主任兩口子也沒糾正過,兩家關系不錯,一個稱呼,愛怎么叫怎么叫吧,叫什么都沒錯。
李主任聽到是來找他丈夫的,也沒多問。
“正好,他今天還真在家呢,老胡啊,鐘山來了?!?
見到胡守良后,鐘山也沒賣關子。
“胡叔兒,有個四九城治安局的袁局長,前一段時間被送到我們那了,這個袁局長,您熟悉嗎?”
胡守良聽到后,想也沒想:“這袁局長也算我的上司,當然熟悉了,雖然我在分局,但是以前也說的上話,沒想到啊,一轉眼的功夫,就出了這么多事兒!”
說到這兒,胡守良沒再繼續往下說。
鐘山聽到后,想了想:“胡叔,這袁局長我不太熟悉,也就是今天他兒子去看他,突然想到他也算是您得老上司,現在送我那兒去了,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