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瑞笑著摸了摸楊小春的頭發(fā),安慰道:
“行了,早跟你說有什么用啊,在他面前更容易暴露,這要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咱們都得不到好,現(xiàn)在這機會來了,我這不馬上就告訴你了嗎?”
戀愛中的女人也是好哄,楊小春瞇著眼睛,過了一會兒后,皺眉道:
“可是,現(xiàn)在咱們也不知道他把東西藏到哪了呀,他自己不取,咱們也沒辦法啊!”
馬憲海看著懷里的楊小春:
“他不取,咱們就讓他取嘛,給他個機會,有咱們倆呢,那些東西不好找,但是他藏錢的地方好找的多,咱們倆里應(yīng)外合,把那老東西的錢財都拿出來,沒了錢,我看他該怎么逃。”
楊小春也不是真的蠢,聽到馬憲海的話后,眼睛一亮。
“對呀,手里沒錢,他就肯定會動那批東西,不然等到治安所的人找到他,那他就什么都沒了。”
馬憲海哈哈大笑。
“而且咱們這叫進可攻退可守,就算找不到那批財寶,就只有老東西手里的這些東西,也足夠咱們下半輩子逍遙快活了。”
楊小春聽到后,往馬憲海懷里擠了擠,也想到了以后逍遙的生活。
馬憲海看著懷里的楊小春,嘴角露出了一絲琢磨不定的笑容。
王景瑞,老子跟了你這么多年,毛都沒得到,你自己倒是吃香的喝辣的,手下的弟兄們,你是一點兒也不管啊!
接下來,可就熱鬧了。
侯三兒盯著楊小春,馬憲海也盯著楊小春,以防突然被王景瑞帶走而跟著馬憲海的鐘大海的戰(zhàn)友也要跟著,再加上周圍還有治安所的同志也盯著這里。
可以說現(xiàn)在楊小春家進來一只蚊子,都要看看公母才會被放出來。
至于這些人,誰能被發(fā)現(xiàn),誰能藏到最后,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侯三兒現(xiàn)在就在楊小春的隔壁住,鐘山完全能夠放心這邊,他的注意力也就全部集中在王景瑞身上。
鐘山現(xiàn)在除了每天早上去單位安排一下王強今天的任務(wù),其余絕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盯著王景瑞。
王景瑞藏身的住處,鐘山已經(jīng)探查了一遍。
普普通通的一棟民宅,也沒有什么地道,地下室之類的。
只是在床下有一個小箱子,里面裝滿了金條,看樣子是準(zhǔn)備隨時逃走。
雖然說數(shù)量不少,但是鐘山現(xiàn)在真不缺這些,他的空間里也有不少大小黃魚,而鐘山在乎的那些和東陵有關(guān)的東西,則是一件也沒看到。
原本鐘山他們還在等著馬憲海和楊小春去對付王景瑞,他們坐收漁翁之利,只不過慢慢的鐘山發(fā)現(xiàn)不對勁兒。
王景瑞除了那一次聯(lián)系楊小春之外,看現(xiàn)在的舉動,完全沒有帶楊小春走的意思。
反倒是院子里來了兩個陌生人,看年紀(jì)也有30多歲,將近40了,給人的感覺,比馬憲海和他,親近多了。
鐘山越看越感覺不對勁兒,這老狐貍,去找楊小春,不會是他放的一枚煙霧彈吧。
想到這兒,鐘山更不敢掉以輕心了,如果他想的是對的,那么王景瑞在走之前,完全不會再去找楊小春。
而楊小春家外面守著的那么多人,包括楊小春和馬憲海,都被這頭老狐貍耍了。
王景瑞唯一沒想到的,就是他第一次去找楊小春,就被侯三兒發(fā)現(xiàn),并且被跟蹤的事。
難道要親自下場嗎?
就在鐘山再想想怎么辦的時候,王景瑞確是有了新的動作。
外面天熱已經(jīng)黑了,之前王景瑞讓那兩人留守在小院里,自己收拾的一點兒也不顯眼,出了院子。
鐘山在后面遠遠的跟著,現(xiàn)在的王景瑞和之前的王景瑞可不一樣,之前的他因為安逸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