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麗麗見李主任的樣子,果然,沒那么好騙啊。
“李姨,事情是這樣的,您也知道,最近外面傳聞挺多的,而鐘山呢,也想著怎么脫身了,所以這才找到了李廠長,兩人演了這么一出,為的就是能徹底的走出來。”
宋麗麗這才一五一十的把鐘山和李廠長說那些事兒,又復述了一遍。
李主任聽完,這才說話。
“你們幾個啊,這么大的事兒不提前和我說一聲,不過這事兒做的確實很有必要,鐘山能有這個決斷很好,當斷不斷反受其亂,這也勉強算是一步好棋吧,能徹底的和過去做個了斷,行,今兒晚上就讓他們在那里住一宿,明兒一早我就去軋鋼廠接人。”
李主任同樣沒想著今天就去接人,既然是自己弟弟帶走的,又是兩人商量好的,她也不急。
第二天一大早,李主任就帶著宋麗麗去了軋鋼廠。
李懷德看到自己姐姐來了,也是有些無語,他還以為鐘山會請誰來撈他呢,沒想到卻是自己的姐姐。
你這是可著我們一家人用啊,不過也確實不得不說,這個人選還真合適,沒有比她更合適的了。
用最小的人情,辦最大的事兒唄,真能算計啊,我看你不應該姓鐘,你應該姓閻吧!
李懷德心里也有些奇怪,為什么自己會認為鐘山應該姓閻呢?
不過既然大姐來了,那也就沒有繼續留人的必要了,李懷德只能裝作不情愿的把鐘山兩人放了。
黑芝麻胡同小院兒內。
“李姨,麻煩您跑一趟了,不過這事兒確實您出面比較合適。”
李主任打量了一下院子,這地方當初還是她在中間幫的忙,鐘山才買下來的,只不過買完之后她也沒來過。
當初這里還是一片廢墟,現在收拾出來這么一個小院子,還別說,感覺還真不錯。
聽到鐘山的話后,李主任看了看鐘山。
“小鐘,你就先在這兒住兩天的,這兩天我去和你們王主任商量一下關于你的處罰結果,結果下來之后,你再出面。”
鐘山點了點了。
“我知道,李姨,這樣再好不過了,就是還要麻煩您多跑幾趟了。”
李主任嘆了一口氣。
“我跑幾趟倒是沒什么,只不過你呀,真的有些可惜了,唉,如果當初我就把你按住,王主任要你的時候,不讓你去就好了呀,不然何至于鬧到這樣兒呢?”
鐘山聽李主任這么說,連忙說道。
“李姨您可別這么說,說到底還是我愿意去,不怪別人,而且這么多年,我們家能安安穩穩的,沒受過騷擾,也多虧了這份工作,說實話,能讓我安安穩穩的度過這幾年,我已經非常滿足了,現在風氣已經逐漸變好了,我又能安穩的退出來,已經謝天謝地了。”
李主任一聽還真是,不過又想到自己那弟弟,他可比鐘山陷得深多了,作為親姐姐,李懷德什么樣,她不知道嗎?
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說鐘山還一直保持著一些良知,一些底線的話,想回頭還比較容易,那么他弟弟,這些年可是完全不管不顧,一條道走到黑,想脫身,難啊。
“唉,懷德他還不知道怎么脫身呢,他陷得太深了呀。”
鐘山其實也比較好奇李懷德最后是怎么脫身的,不過大概率也是要傷筋動骨的。
原劇中脫身后的李懷德,竟然干起了騙許大茂和閻解放的勾當,要知道,那可是軋鋼廠李廠長啊,這要是放在在位的時候,就騙的那么一點點錢,隨便手指縫里流出來一點兒就夠了。
更別說在這個特殊時期,搜了那么多家,隨隨便便藏起來一點兒,還用得著去騙?
站在道德的角度上,李懷德當然越慘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