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鄰居們,見鐘山帶頭,也不愿再受這氣,這一下午,閻埠貴都把他們欺負完了,現在個個都是義憤填膺。
“對,不住他的。”
“把木頭還給他,讓他出去。”
大家伙兒冒著雨來到中院兒后院兒借來木頭,不顧閻埠貴的勸阻,在地震棚里忙活了起來。
雖然冒著雨,還要擎著防雨布,干活兒沒那么方便,但是終歸還是把閻埠貴家的幾根木頭替換了下來。
幸虧有一半兒木頭是鐘山家的,雖然替換困難,但總歸還是有辦法。
不顧閻埠貴的后悔阻攔,忙活了老半天,天都快黑下來了才忙活完。
“閻埠貴,現在把你們家的房還你,也請你從我們家房里出去。”
周圍鄰居們也都被閻埠貴給惡心壞了,你這是要發災難財呀,這是趁火打劫。
同樣是管事大爺,你看看易中海,再看看你,真到真章的時候就看出來人的差別來了。
這下子這位曾經的三大爺也真是坐蠟了,看著一旁的那幾根木頭,外面還下著大雨,這讓他們這一大家子去哪兒啊。
不過看前院兒的這幾戶人家看他的眼神,他也真的不敢在這里住下去了。
沒辦法,只能暫時的他的命根子電視機和行李先放到前院兒和中院兒之間的穿堂屋里,雖然這里也比較危險,但是前后沒有墻,真要看著不對,往外跑也比較好跑。
把東西放好之后,閻埠貴只能厚著臉皮找到了易中海。
有困難找一大爺嘛。
“老易,你看看,我這兒,唉,我這兒實在是沒地兒了啊,這還下著雨呢,你看看你們中院兒能不能給我擠出來點兒地方來,我那兒可還有咱們院兒唯一的一臺電視機呢。”
是的,唯一一臺,就是鐘山家里都沒有,不過不是鐘山買不起,而且對于這個時代的電視機,鐘山真的沒什么興趣,再加上以前他的身份在哪兒呢,現在又出了這么多事兒,還是低調一點兒為好。
所以閻埠貴的這一臺電視機還真是他們院兒里唯一的一臺。
易中海聽到閻埠貴的話心中暗道果然,這事兒他是躲不過去了。
前院兒這又是借木頭又是重搭地震棚的,鬧得這么大,中院兒和后院兒的人聽到動靜也打算來前院兒幫忙。
只不過地震棚里就這么大的地方,人多了也伸不上手,不過閻埠貴的所作所為現在院兒里的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易中海看到閻埠貴過來,就知道他要說什么了,不過他也沒辦法,別人能不管,他不能不管啊。
雖然閻埠貴是咎由自取,但是這有人有困難了,別人都不管,他再不管,那這院兒里風氣就變了。
沒辦法,易中海只能看向何雨柱和秦淮茹他們。
“柱子,淮茹,要不咱們往一起擠擠,給老閻他們家倒個地方?”
秦淮茹盡管心里也不太愿意,但是她還真不好說什么,畢竟以前她們家困難的時候,那時候閻埠貴還是三大爺,還給他們家捐過款呢。
所以秦淮茹只能默認了。
不過何雨柱可不管這些,而且要說起來,何雨柱和閻埠貴他家,有多大仇倒是說不上,但是多多少少都有一點兒摩擦,關系可不那么好。
“一大爺,咱們這哪有地兒啊,再說還這么多女同志呢,還有孩子,這怎么擠啊,要不三大爺再去后院兒看看,也正好,您和二大爺老哥兒倆都多久沒說過話了,趁著這個機會還有可能握手言和呢,您說是不。”
閻埠貴聽到后差點兒氣樂了,他和劉海中還握手言和?他平時看到都躲著走,劉海中雖然沒說過什么,但是每次看到他們爺兒倆那眼神,都像要吃了他們似的。
他厚著臉皮還能在劉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