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魔城內有不少茶樓,茶樓除了日常的飲食以外是眾多和其他門派的弟子在此交流的場所。到了中午時分茶樓里有大量的客人,其中一個包間里卻沒有外面的熱鬧,寂靜得有些嚇人。
直到其中一個滿臉絡腮胡的男人猛地站起,一掌拍在桌子上。
“夏飛淵那個小兔崽子!!我兒和你有何仇恨?”這個男人的吼叫聲被蘇扶風的水波息聲術屏蔽在房間外,不會打擾到外面的客人。王鈺和陸炎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心想巫劣給的主意很不錯。
這個男人叫做夏強,那個死去的夏家子弟的親生父親,也是夏飛淵的三叔,實力中等,更善于經營產業,依靠強大的經商手段成了至少有資格發聲的旁系,結果新上任的家主一直以主家的名義從旁系拿走不少的資金,如今的旁系和主家關系大不如前,但夏強依舊維持著體面,至少不讓自己的兒子去落井下石,只讓他專心修煉。
當然這也是蘇扶風用段思纖給的一部分靈石從茶館散修以及無魂街的賭場和酒館買來的消息。
至于那夏飛淵實力不濟逃跑是人之常情,那他也的確是拋下隊友跑了。
新仇舊恨算下,夏強已經有足夠的合理性對付主家。
“兩位仙子,還有陸先生,你們一定要為我兒做主啊!”夏強臉上流露出濃厚的悲傷和憤怒,但眼里依舊殘存著理性的光輝,讓他不要沖動。
“這是自然,且不說他枉顧謠言害我師姐性命,陸公子更是與夏飛淵有仇。我還聽聞你們那里有不少人作為主家子弟的附庸去欺壓夏飛淵,夏飛淵絕對不會放過你們,加上旁系出現的頗多怨言,大可利用這點聯合旁系威逼主家放權。”蘇扶風淡淡地說著,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纖細的眉微微揚起,“這茶可不是青州能出現的品質,看來,你這錢……也掙得挺多嘛。”
夏強看著面前看似諸事不管的清冷女子所流露出的聰明敏銳,便明白這就是大勢力和普通家族之間在眼界上的區別。
先以感性表達自己的站位,再說清楚她知道的信息,最后還要提一嘴自己賺錢多這件事,以他從商多年的縝密心思都腦補出很多的答案了。
蘇扶風大概是想表達立場,再理性分析現狀表明利弊,提出自己的意見,最后提了茶的品質是讓他明白不要想著對她隱瞞事情。
不過蘇扶風要是聽到了可能想說你想多了,她那句茶的品質只是一句感嘆而已。
“那請問,諸位天驕有什么辦法么?”
“我已經有縝密的計劃,只是希望你們可以配合。不需要你們表現出完全對立的態度,你們的實力的確比不上主家,所以我更希望你們采取奇襲的方式,到時候還會有強者來協助你們。”陸炎說完的下一秒他忽然用帶著罡氣的手猛地拍向自己的肚子,他捂著嘴干嘔著,漸漸地嘔出一個金色的筒狀物。
他進入金丹期以后可以一個多月不吃東西只喝水,這個東西就是到達金丹期沒多久就塞進去喉管避免被搜查。
眾人看著他居然把東西藏得那么隱蔽,就知道這東西鐵定不凡。
“那就拜托你們了。”陸炎把筒狀物擦干以后遞過去,對著蘇扶風點點頭。蘇扶風打了個響指加強了自己的術法,陸炎則繼續說出自己醞釀已久的計劃。
與此同時。
“陸炎在這里欠的債嗎?”段思纖的聲音在賭場的會客室里面響起。她剛剛把賭場門口的守衛揍了一頓把老板引出來,接著又打了好幾個不長腦子的打手和起哄的散修,其中不乏一個元嬰前期的高手,直接把老板打慌了。
在這里元嬰可是寶貴的很吶,而且他背靠的勢力也只是青州這個倒數第一州里的勢力,這個年紀輕輕就能秒了元嬰前期的人可不知道是哪個州來的天驕,惹不起惹不起。
“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