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xù)嘴硬道:“那敢情好,到時候臣妾就直接給他一刀?!?
如果說剛從付清還想要離開蛇族,那么此時的她聽了言墨白所說的這番話后開始遲疑了。
那個蛇精病真的還在暗處盯著她嗎?
要是她真的離開蛇族,會不會成為她的盤中餐?
想想她心里就有些恐懼和可怕。
“行了,你就別嘴硬了?!毖阅兹绾慰床欢∨诵睦锏南敕?,直接把人拽入懷中道:“聽本尊的話,乖乖的待在這里,哪里也別去,不然本尊怕自己保護不了你?!?
……
“這蛇尊看人還真是看的緊。”
暗處觀看到這一切的黑衣人忍不住的調(diào)侃了出聲。
“這下好了,那位的希望怕是要落空了?!?
“你就別再這里說風(fēng)涼話了?!?
另一名黑衣人不住的暴怒道:“我們的小命如今可都還在那個瘋子的手里,若是這人我們抓不到,那我們的小命可就真的要玩完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了,一切都看似很正常。
可付清總覺得這段時間好像有人在背后盯著自己。
可是每當(dāng)她回頭的時候,卻空無一人。
直覺告訴她,這很不正常。
“巴哈,你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經(jīng)過了前幾次被擄走的經(jīng)歷,付清總覺得她這次的懷疑是正確的。
巴哈自然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他低頭看了付清一眼,“羽夫人不用擔(dān)心,尊主已經(jīng)在派人去暗中調(diào)查了?!?
事實上早在付清感覺不對之前,言墨白就察覺到了有人在盯著她。
不過這事兒言墨白卻沒有和付清說,而是一直派人在暗中繼續(xù)調(diào)查著,相信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了。
果不其然,在當(dāng)天晚上,言墨白派出去的人就抓到了那兩個在暗中跟蹤著付清的黑衣人。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蛇族的大殿上,言墨白面帶寒光的看著地上被捆綁著的兩名黑衣人。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鼠族的兩名暗衛(wèi)。
“尊主,這是從他們身上搜索出來的?!?
時侍衛(wèi)突然從兩名黑衣人的身上掏出一塊令牌遞到了言墨白的跟前。
“鼠族令牌?!?
言墨白皺眉,“你們是鼠王派來的?”
兩名鼠族暗衛(wèi)沉默不語的跪在地上,一副早已做出了赴死的準(zhǔn)備。
“不說話是嗎?”
言墨白冷聲的說:“來人!”
“尊主!”
很快就從殿外走進來了幾名侍衛(wèi)。
“把他們帶到噬盆去?!?
噬盆是蛇族專門對付那種嘴硬的刑法。
只要是被丟到里面的侍衛(wèi),沒有幾個人能堅持的住。
“尊主,要過去看看嗎?”
時侍衛(wèi)遲疑的問道。
言墨白抬手,“不用,你去鼠族,把這塊令牌交給鼠王,本尊相信他看到這塊令牌后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
“是!”
懷揣著鼠族令牌的時侍衛(wèi)帶著言墨白的命令快速的趕去了鼠族。
當(dāng)鼠王看到時熯從懷中拿出鼠族令牌的那一刻,一張臉便徹底的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