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遠處看,幾千人拉著自己的馱馬趕路。
“好!好!好!哈哈哈!”
巴泰怒極反笑,“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正好把那幾千人捉回遼東去做奴隸!”
哼!區區幾百人也敢阻攔我正白旗勇士沖鋒!
“勇士們!沖上去!把擋路明狗殺個精光!錐形陣!殺啊!”
兩百正白旗莽漢迅速組成一個小型錐形陣,一手盾牌一手彎刀。
滿臉兇惡猙獰殺氣橫溢,狹長的狼眼閃著不屑一顧輕蔑神色!
明軍中第一強軍遇上我建州勇士,也得落荒而逃。更別說你們一群稚氣未脫的娃娃兵,手中只有弓弩,連明軍常備的三眼銃長槍也沒有,怎么抵擋披甲馬陣沖擊!
盾牌斜舉,彎刀直指,口中吆喝,殺意滔天!催馬飛奔,塵土飛揚!
哈!錐形陣!正適合兩側機槍交叉掃射!
三百米!
“呯!”
郭大人手中西格步槍開火,錐形陣領頭一名壯漢手中盾牌彎刀朝天一扔應聲落馬。
什么?還不等其余韃子反應過來,
噗嗤…………!噗嗤…………!
兩邊希特勒電鋸應聲發威,雨點般子彈飛旋出膛。
霎那間!正白旗錐形陣血雨滿天,人馬翻翻滾滾亂作一團!自相踐踏!馬哀鳴!人慘嚎!
“太殘暴!太兇殘了!灑家也不想這般搞得戰馬死傷極多,只因天色將暗,不得不速戰速決,可怨不得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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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郭同學口中悲天憫人,手中步槍彈無虛發,擊倒數個沖過彈雨的可憐兒。
所有逃過機槍的韃子,都被步槍組用點射方式收拾干凈。
不過一分鐘,兩百正白旗死得干干凈凈。
“大人!這樣不好吧!韃子全讓火器組殺光了,咱們弓弩組一個也沒撈到。只是看了一會戲!”
“黃寶祥!你個瓜頭!你以為本大人想這般殘忍!太陽都快要下山了,沒有時間磨嘰!才不得不痛下殺手。”
郭大人正在批評親衛隊副隊長,忽然聽到一絲異響,站上馬背手搭涼棚朝西一望,
“前面包衣奴才又回來了,好幾百人,都交給你們弓弩組。”
“好嘞!大人您在旁邊瞧好嘍!”
弓弩組親衛這才喜形于色,急匆匆越過戰場半里重新排好隊形。
民團二大隊迅速過來數百人打掃戰場。剝衣甲頭盔,撿拾兵器,剁割首級,收攏亂逃戰馬。
又過幾分鐘,包衣大隊趕到,不見一個主子,幾百個明人攔在去路,在前方一字排開。看其打扮,分明是剛才追趕自己的明人。
這是發生了什么事?主子去哪兒啦?心中疑惑,不禁慢了下來,相距一百步。
這是戰場上相對安全的距離,弓,弩都射不到,更別說明軍那燒火棍一般的鳥銃。
黃寶祥心中著急,“臭包衣!怎么慢下來了?換長箭拋射!”
弩手取下短弩箭,換上弓箭使用的長箭,前臂上抬,形成拋射角度。
“叭!”一聲槍響!
噔噔噔………!
數百枝拋箭騰空升起,兩秒后到達包衣大部隊上空,調頭向下灑落。
嗖嗖嗖嗖嗖嗖……!
頓時!慘叫四起,人仰馬翻。
包衣奴才最多一身皮甲,如何抵御高空落下的重箭。
還在鬼哭狼嚎之時,第二波拋箭又來了。
“不好!敵人這般兇悍!莫非巴泰主子已遭不測!速回大部隊求救!”
余下還能騎馬的奴才只剩兩百多人,利索地一拉馬頭,返身便逃。
“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