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了!
前方武者很自覺得讓開一條道路容葉辰通過。
兩側武者盯著從眼前走過的青年,思緒萬千。
“他終究還是敢來,這一戰不死不休,真的有辦法活著走出這里嗎?”
“姜無道為此戰準備頗多,背靠星辰神殿,他葉辰拿什么打?”
“每個時代都會有驚才絕艷之輩,二者不管誰勝,都能躋身金鱗闕頂尖天驕一列了。”
萬眾矚目下,葉辰緩緩走到姜無道面前,二者相距百丈而立,氣勢如虹,針鋒相對。
這時,姜無道祭出一張暗黃的紙張,朗聲道:“生死狀在此,還請諸位做個見證。”
“我與葉辰此前并無仇怨,只因神殿規矩,凡爭奪星辰神珠者,勝者可得!”
“此狀當焚,生死自負!”
說完,只見天地大勢瞬間發生細微的變化,一團無名火陡然將生死狀燒成灰燼。
兩道光點分別沒入二者體內,契約成立。
看到這一幕,秦寒臉色微微一變,他沒想到葉辰居然敢玩這么大。
“當初我與裴峙簽訂生死狀一戰,如今也輪到他這么做了。”秦寒啞然失笑。
聽到笑聲,程衛東轉過頭來問道:“葉辰是秦兄同門吧?你覺得誰能贏?”
“當然是葉辰。”秦寒毫不猶豫的說道。
“這么自信?為何?”程衛東微微一愣。
“天機不可道破,看看便知。”秦寒神秘一笑。
如果姜無道能贏氣運之子的話,那干脆天命自殺算了。
也別整什么天命人的說法。
既然葉辰敢挑戰,那就必定有絕對的自信。
再不濟,潛藏在他戒指里的老爺爺可不是吃素的。
“要開始了嗎?”程衛東心潮澎湃,期待二者驚天大戰。
然而正當生死狀化為飛灰落入金鱗河的瞬間,閻太印站出來說道:“兩位這時候激戰不合適吧?”
“閻兄此話何意?”姜無道眉頭一皺,看向他道:“生死狀豈是兒戲,說停就停?”
“你們生死我不管,可若是擾亂了金鱗慶的秩序,驚醒了河神,它老人家第一個扒了你倆的皮,到時候誰都別想活!”閻太印輕哼一聲。
“你的意思是讓我們止戈?”
“非也,既然是拼生死,那自然要全力以赴。”
“閻某提議,不如比賽誰在金鱗慶中所獲的神物價值,高者取勝!”
葉辰面色如常,淡然道:“如此也好,各憑本事,也算是實力的一種評定。”
閻太印聽見此話滿意點頭,看向姜無道:“姜兄意下如何?”
“他沒意見,那我也無異議。”姜無道答應下來。
“那好,結果視最終收獲而定!”閻太印朗聲道。
此話一出,折云璃一口銀牙恨得直癢癢,小聲道:“這個丑人又在作怪了,別人比斗跟他有什么關系,非要露臉做個見證人,真給他能耐的。”
“閻太印此人雖然可惡,但此舉的確最為合理。”折長生說道。
“嚯,哥哥你怎么也幫他說話。”折云璃小嘴一撅,很是不滿。
“若是驚擾河神,這里所有人都難逃一死,他們兩位皆是不可多得的天驕,陣勢必然極大,恐生風浪。”折長生解釋道。
“哼,風頭都讓他出了。”
“無妨,當個見證人沒什么值得驕傲的,最終誰能抓到金鱗才是真本事。”折長生目露精光。
待到眾人休整一段時間,此間姜無道將星辰神殿寶貴的星辰神珠拿出,放于玉盒中。
隨即在許多人的注視下,堂而皇之放在金鱗河上,隨河水流動往前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