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家資豐厚了些,適才奴婢看到他也進了風云臺。”
馮云起身,冬憐連忙的掀開窗簾。
這間雅室是春晴平日里辦公所用,從窗戶往外看,風云臺大多的鋪面都能看得到。
“主子,那邊穿著青月白衫年紀不大,頭上纏著青色頭巾的郎君就是。”
隨著春晴的指點,馮云很快見到了那個韓姓士子。
韓姓士子在風云臺探頭探腦,像是在找尋什么人。
這人,好像見過……
馮云一拍腦門。
韓姓士子,韓休杰。
“是他?”冬憐也認了出來。
“認得?”
“那日在西山寺,他就唐突冒失說咱家女郎像極了他夢中之人。”
“什么?竟是如此無恥之輩!”
春晴惱火。
馮云失笑:“我又不是傾國傾城,說不定人家夢里真的有絕色美人兒呢。”
“主子就是國色天香,不成,奴婢把他從風云樓趕出去。”春晴道。
“不必,二姐姐也不是尋他嗎?總不能叫二姐姐尋而不得。”
……
窗下的江陰士子韓休杰全然不知自己早已經落入馮云的眼中,四下張望著找尋那酷似夢里的人兒。
這幾日,他越發的相信曾經夢里的女子就是她。
今日,他又看到了。
不會看錯,定然是她。
可這據說是京都內最繁華之地的風云臺之外,他已經轉了兩圈,可怎么還是沒有尋到?
韓休杰看向通往內里的那條人滿為患的長道,道上的八個字顯眼又無用。
她會在里面嗎?
韓休杰往長道走去,就在要踏上長道的前一刻,韓休杰眼角看到了左側樓上下來一行人,被圍在其中的赫然就是頭戴著帷帽的小女郎。
是她。
韓休杰急忙的跑過去。
在側的護衛攔住。
京都之內,還鮮少瞧見這么不顧死活的家伙。
“止步!”
“女郎,是我,在西山寺,偶有得見。”韓休杰低呼。
四周的人聞聲側目。
不少人都認得鎮國公府的護衛衣衫。
馮云喚過冬憐低語。
冬憐應諾,走到護衛近前,隔著護衛問道:“何事?”
韓休杰窘迫不已,整了衣衫行禮:“寒生見過女郎,那日幸得女郎,寒生方得貴人看中,不知何以為謝,此乃寒生親自雕刻而成,還請女郎收下。”
一個包裝簡單但明顯看得出認真仔細收拾了的盒子出現在韓休杰的手上。
韓休杰雕刻的東西定然是在盒子里。
冬憐回轉,馮云又低聲說了什么。
冬憐再上前:“我家女郎說了,汝勿要辜負切身之才,若有幸為國效力,方是幸事。”
遂轉身示意。
四周的護衛上前,請韓休杰退離。
韓休杰只得退。
馮云一行人離開,韓休杰仍久久遙望。
馮云頭戴帽圍,遠遠的似有勸聲起:“這位士子,人家是鎮國公府的女郎,不要想了。”
“什么?鎮國公府?”
驚愕之言,頹然失魂。
憨憨女郎的躺平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