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家夫人先回去。
馮暮雨馮暮塵跟在后面去幫忙。
馮暮修恍恍惚惚的跟在后面。
馮妙馮清義不容辭的去查看府中上下在西山寺的安排布置,按照帶來的這些物件兒,至少要住上一晚。
馮云被風行喚住。
“這是那位曾和女郎相交的友人留給女郎的。”風行交給馮云一封信箋。
信箋上熟悉的字跡正是方子墨的。
……
“弓騎術師父收。”
馮云看著桌上擺著的信箋一邊喝茶一邊吃點心。
絲毫沒有打開看的意思。
冬憐不解,也知趣的不言不語。
“想說什么?”忽的,女郎問道。
“奴婢謹聽女郎吩咐。”冬憐道。
馮云瞥了眼冬憐,默默的打開信箋。
“小師
見字如晤,展信舒顏。
往年吾不知親,唯有得小師一友,今既得親眷之信,又有小師之愿,焉能自怨自艾,避之,非男兒之向,迎之,如離弦之箭,方顯英雄,墨以為亦是小師教授之意。
書不盡言,情深意長。盼小師安康,亦盼早日重逢,把酒言歡,共敘別后。”
呵呵,還“把酒言歡”?
不知道自己身體幾斤幾兩了?
還她的教授之意?弓箭不是你自己想學的?
下山連招呼都不打,還是大兄告訴她,她才知道人家已經改頭換面,今非昔比!
還只留了一封信!!
她可是要把風云臺換出去的!
也不給她點兒補償?
男人啊,哪怕是長得漂亮的小郎君也都是白眼狼!
“女郎說的對。”冬憐道。
馮云也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竟然罵出了聲。
“有沒有可能你說的,與我說的不是一個人?”馮云問。
繼續閱讀!
“不管女郎所言何人,白眼狼是沒錯。”冬憐道。
嗯,這話足夠馬屁!
馮云收起信箋:“你說說,你的白眼狼是哪個?”
“當然是春晴。”冬憐理所應當,“以往女郎上山,總有消息傳來,這回竟是丁點兒訊息都沒有。”
馮云道:“這回和以往不同,父親回京第一次上山,總要防范機要,怎么可能給旁人可趁之機……”
馮云神色一動,起身:“走,去找主持。”
***
主持禪房。
慈眉善目的主持取出一枚鑰匙。
“這是那位小郎君留下來的,說若是女郎相問,便交與女郎。”
馮云憨笑:“若是我不問呢?”
主持溫和笑道:“施主問了。”
馮云:“……”
前一句“女郎”,后一句“施主”,這話沒毛病!
……
一處禪院。
在西山寺最里面,外有兩道墻相隔,相通的只有一道小門。
走過小門,聽到有溪水潺潺,再有密林圍繞,當中有一處空地,空地一側種著一根葡萄藤,藤下有架子,此刻葡萄藤上已經結滿了葡萄,紅彤彤的,葡萄的香氣飄然入鼻。
馮云站在禪院門口,仿佛看到那架子下面正笑盈盈摘采葡萄的少年郎君。
“方郎君走時說了,今年的葡萄就送與女施主,還說女施主定然喜歡,小僧絕無半句虛言,往年里小僧也有幸嘗過,是真的好吃。”同行來的小沙彌道。
哼,她是貪吃的人嗎?
憨憨女郎的躺平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