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家財盡數充末,念提家二郎救助有功,不與父兄同罪,原本提南興是要被發(fā)還原籍,但提南興主動要求往邊塞為軍,帝憫,允。 原御林軍衛(wèi)校尉何嘗升為五城兵馬司指揮使,實乃升職最高官員。 國子監(jiān)祭酒上書,為朝薦才。 不知道皇帝允了多少官員,最后當日子到了正月初五,正經的衙門開衙的日子時,朝中竟安穩(wěn)的猶如老狗。 這一切都和鎮(zhèn)國公府無關。 至少馮云覺得和她無關。 趁著日頭尚好,馮云親自往京都之外送提南興離開。 提南興看到馮云趕來,咧嘴笑的像是大傻子。 “父親和兄長的信上說了,若是平南侯府敗破了,你還會來送我,你就是我可托付性命的將軍!” 提南興不容馮云拒絕,雙膝跪倒叩拜下來。 “我來送你,是你說要往蠻族邊塞從軍。”馮云道。 提南興道:“是,我不曾有半句謊言。” “這也是你父親兄長安排的?”馮云問。 “不,是我自己的想法。”提南興道。“父親兄長在南邊鬧夠了,我想去蠻族,看看蠻族的可汗到底有幾分的本事。” 提南興身上還穿著麻衣,眉宇間傷心尚在,但神采已現。 竟不輸當初他在街上紈绔跋扈的德行。 有些人受不得挫折,而有些越挫越勇,提南興就像是后者。 “好。” 馮云把自己馬背上的長弓取下,遞給提南興:“這柄弓助我數次,這次我送你,愿你能帶著它,名震邊塞!” “多謝都尉!” 提南興欣喜的接過來。 他親眼見過馮云手執(zhí)此弓在獵苑獵場上逞威,現在這柄弓在他的手上,他必不能辜負了。 馮云見提南興高興,她也為這柄弓高興。 這柄弓是當初三皇子送她的,雖然現在所送之人已經不在,但弓就是弓,幫了她就是幫了她,只是現在的她已經用不到這弓。 “只是我還有個請求,請都尉應允。”提南興道。 “說。”馮云道。 提南興一指身后不遠默不作聲的李云飛;“請都尉帶他走。” “為何?” “我以戴罪之身往邊塞從軍,他怎么能跟著我,這回他的父親立功,已經升了兩品,若還和我混在一起,豈不是耽誤了他,還請都尉帶走他。”提南興道。 李云飛沉聲:“我不走。” 馮云看看提南興又看看李云飛,心頭莫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