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其他聯軍那般,人在半空,身無所依。
面對著迎面沖殺上來的土寶士卒,守軍統將,下達了第二道命令。“點火!”
在剛才的第一波弓箭反擊之中,那些土寶殘部,依仗著手中所持的人高大盾,并沒有遭受多大的殺傷。
“呼——”
怒火呼嘯,穿過雨幕,猛得噴射在那些土寶士卒手持的大盾之上。
毫無意外的,除了那些穿透大盾縫隙的火焰,灼傷前面的一些土寶士卒之外,對后面的人,并沒有造成什么有效的殺傷力。
如此戰果,頓時讓一眾土寶士卒士氣大振。
“大炎的噴火器傷不到我們!沖啊!”
“踏破火焰城!為陛下復仇……”
眼見這些土寶士卒們,高喊著口號,再次對城頭發起猛攻。
守城一方的統將,當即怒吼道:“大刀兵,給我把這些混蛋砍下去!”
“殺——”
此時,城墻之上的各處防線,都面臨著巨大的壓力。
眼見城外那雨幕之中,那一架架巢車之上的令旗兵,不停的對著下方攻城的聯軍士卒們發出攻擊指令。
直到己方兵力布置,全都擺在對方眼皮子底下的陸逸,也是十分擔憂的看向身邊的陳安。
“主上,對方統帥高居巢車之上,我軍兵力布置,皆在對方眼皮子底下,一覽無遺。此戰,對我軍守城將士不利,不知主上可有破解之法啊?”
陳安抬頭對著遠處的巢車看了一眼,心中也是擔憂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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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倒是有,只不過此時安排的話,已經來不及了。”
聽他這么說,陸逸也是急道:“主上只管吩咐便是,只要城池未破,總歸還是可以準備的。”
陳安沒有理會他,而是盯著其中的一處巢車仔細觀看起來。
見他不理自己,卻對著城外舉目遠眺起來。陸逸也是好奇的順著他的目光,對著遠處的那一臺巢車看去。
“主上,那巢車上的兩人,錦衣玉帶,明凱護甲,莫非是熊國的皇帝熊楚和水玉國的皇帝水無憂?”
陳安收回目光,看向落雨的天空。
“九斗,你說這個時候,會不會打雷?”
陸逸眉頭一皺,不可置信的盯著陳安。“主上,此時季冬,能夠落下如此大雨,已為奇觀,又如何會降下天雷?”
陳安卻是笑道:“你自己也說了,此時落雨,已為奇觀。既然這雨都落了,那降雷之事,亦未嘗不可!”
陸逸卻依舊堅持己見,心中甚至還生出了些許不滿。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他不想著如何退敵,竟然還在揣摩氣候。
難不成這家伙,以后是個昏君不成?
“此時此地,我軍將士皆在舍命拼殺,竭盡所能的拒敵于城外!還請主上以戰場局勢為重!”
“冬日驚雷,臣聞所未聞!還請主上以戰局為重,切莫……”
不等他把話說完,忽然驚覺眼前亮光一閃,立馬嚇得他當場愣住。
“咵嚓——”
一聲巨響,驀然響起!瞬間貫徹天地,震耳欲聾!
整個戰場之地,當即為之一靜。
才下刑場,便上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