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這才慌神。“父皇!父皇你不要嚇唬兒臣啊!父皇……”
感受到抓著自己手掌的湯皇,氣力頓消,白鹿頓時神色一變。“御醫!快!快……”
……
大炎三年,孟秋,上旬。
湯國傳來消息,湯皇駕崩,湯國太子登基稱皇。
原湯國罪臣白鹿,出獄復官,受老湯皇遺命,輔佐湯國新皇。
得知消息的陸逸,第一時間找到陳安,將獲得的情報上稟。
陳安聽后,也是嘆道:“老湯皇人挺好的,如今他已駕崩,朕準備去送送他。”
陸逸一聽,當即開口道:“君上不可!湯皇雖與我大炎交好,可如今湯地新皇已經登基,在沒有搞清楚他對我大炎的態度之前,君上切不可以身犯險。”
“臣,愿赴湯地,代君上對湯國皇族進行慰問。同時,試探新任湯皇對我大炎的態度。”
陳安一聽,也是點頭。“行!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此事,便由你來處置好了。”
陸逸聞言,頓時心下一松。“謝陛下信任!”
等陸逸走后,陳安這才對著凰舞交代道:“把我的東西收拾收拾,我要出趟遠門。”
凰舞一聽,頓時一愣。“嗯?”
“陸大哥剛才不是說,他去湯國的嗎?”
陳安擺手。“他去他的,我去我的。”
“那我們去哪?”王鋼鐵好奇。
“你先去戶部,把胡一刀給我喊來。”陳安開口。
王鋼鐵不解。“喊他作甚?”
“九斗去湯國,沒個幾天時間,是敢不回來的。而我又不想處理那些繁瑣的奏折。胡一刀好歹也是做過皇帝的人,他知道該如何處理。”陳安開口。
聽他這么一說,王鋼鐵當即拔腿就對著戶部跑去。
凰舞卻是聽得愣在原地,久久沒有反應過來。
君上這個炎帝當的,還真的是能甩手的時候,絕不插手啊!
見她杵在原地不動,陳安也是催道:“小茶壺,你別發呆啊!趕緊收拾行囊去。”
“對了!記得帶上些茶葉啊!”
得知陳安準備前往魚地,讓自己監國幾天,等陸逸回來再交給他。
胡一刀當場就嚇跪了。“君……君上,明鑒!臣……臣……臣為大炎之臣,受君上節制,絕無半點覬覦之心啊!”
陳安擺手。“行了!就是讓你先替朕處置幾天朝政而已。等九斗回來,你交予他去處理便是。”
聽他這么說,胡一刀這才忐忑不安的應下。
提心吊膽了好幾天,得知陸逸回都。
他連臉都顧不得洗,便急奔國師府。
“國師啊!你可算是回來了啊!”
看他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陸逸也是好奇。“胡兄,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好似幾天幾夜沒有睡覺一般?”
胡一刀聞言,立馬一個勁的點頭:“嗯嗯嗯!君上命我監國,我深怕出錯,當真是夜不能寐,寢食難安啊!”
“這幾天,你都不知道我是怎么過來的啊!如今知你返回,我總算是可以回府睡個安心覺了。”
才下刑場,便上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