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齊白宗主特意叮囑,那肯定是有這樣做的道理,仔細一想也應該知道,揮劍也是在練習臂力和揮劍方式。
只有經過十年如一日的打磨,手心生出老繭,手臂和劍仿佛融為一體般融洽,才算打好一個基礎。
余柔柔這樣做,讓季清元剛剛打下的基礎還未適應,便直接被治療好,導致當天練習的所有額度全部清零。
第二天又如此往復,沒有日積月累,只有周而復始,人不廢才怪呢!
難怪季清元和秦文蘭比試的時候,出劍角度雖然刁鉆,但是卻綿軟無力,原來是光有天賦,真正的實力卻沒跟上。
說余柔柔不是故意的,江眠肯定是不信的,包括余柔柔對季清元噓寒問暖的樣子,江眠就有理由懷疑從這個時候開始余柔柔就已經打起了季清元的主意。
這是想先養廢,然后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再用曾經的情面來道德綁架季清元,好讓季清元心甘情愿付出自己的靈根?
好生不要臉。
江眠心中不由唾棄余柔柔一聲。
季清元年紀小,但是他很聰明,他聽出了江眠話里的意思。
她是想說師姐在害自己?
季清元還是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打算回去宗門后,便去找師父問個清楚。
江眠嘆了口氣:“還有,我倒是想問問你,你和余柔柔一同進入玉烙宗,怎么平日里教導你的人反倒成了她了?”
季清元眼睛里閃過一絲茫然:“師父把基礎課扔給我們操練之后就不管了,大師兄每天圍著師姐轉,師姐說她學會了自然會教給我,讓我不用心急。”
江眠嘴角一抽,結果就是最簡單的療愈術都沒有教。
“難道沒有其他人了嗎?”江眠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二師兄和三師兄倒是想指導我,但是師姐說我進程比較慢,她來教我就足夠了,二師兄他們兩個后面有事出門,也就沒有過多去問。”季清元如實回答道。
他并不覺得這哪里有問題,因為師姐一直都在偷偷照顧他,都不舍得他受到傷害,什么事都是親力親為。
還好他沒有把這句心里話說出來,不然江眠一定得被這個傻孩子氣的背過氣兒去。
他嘴里說的二師兄和三師兄江眠倒是有印象,舔王和舔王他哥嘛,那個孿生兄弟,都是沒什么心眼的玩意,被女主糊弄過去也算正常。
越想越覺得季清元可憐,江眠不由得投遞給季清元一個憐憫的眼神。
隔壁宗門的墻角被小師妹挖穿啦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