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君輕念納悶江眠為什么要如此說的時候,下一秒他便知道了原因。
只見幻境中的他一言不發(fā),見到白暉就拔劍,隨即弱智的大喊走開,讓他來伺候小師妹。
君輕念飛在上面無語的用手擋臉,憑什么他在幻境里面的形象每次都是這種無腦的舔狗啊!不公平!
江眠則是淡定的很,在原文中三觀歪的離譜,哪有一個正常人啊。
更何況君輕念沒被控制前都是那副傻樣,而目測現(xiàn)在這個時間段的君輕念,已經(jīng)全然瘋魔了,六親不認,親哥死了后他才好更專心的去舔余柔柔啊。
白暉在這里顯然與君輕念的關(guān)系一般,他不耐煩的揮揮衣袖,一柄長劍凌空飛起。
“我勸你不要打擾師妹修行,不然后果不是你能承擔的。”
君輕念哪里肯聽,手持著雙生劍飛舞而去。
白暉見此冷笑:“就憑你這三瓜倆棗的功夫還試圖跟我打嗎?如果你哥與你合力,或許還能發(fā)揮出與我相抗衡的實力,你哥的頭七未過,你還不如現(xiàn)在過去給他磕頭,求他保佑多分出些氣運給你。”
君輕念不為所動,他咬牙切齒的看著白暉:“我的事,用不著你來說!”
就在他們揮劍相向之時,上頭的君輕念才是真的懵了。
“我哥頭七未過?什么叫我哥頭七未過?”
江眠與他解釋,只得讓他繼續(xù)看下去。
就聽白暉一遍胖揍君輕念一邊嘲諷:“可憐你哥為了你葬身蟒蛇之口,你這個當?shù)艿艿囊贿B拖了這么久也未曾尋回君輕生的尸身,想必頭七之日你哥回來看你,已經(jīng)是糞土模樣了,有你這般無情無義的弟弟,真是你哥最大的不幸。”
只可惜白暉說的這番話絲毫沒有引得君輕念半分動搖:“我哥的事我遲早會去處理,師妹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我要與我一同前去給他報仇,你休要在這里蠻橫不講理,壞我道心!”
上空的君輕念看著這一切,怔怔的看向江眠,“葬身蛇口?”
君輕念不由得想到在他身處幻境中的那條江眠附身的大蛇。
也就是說,如果當時沒有江眠的布局籌謀,他就會在幻境中置他哥于生死之中不管不顧?
而這一切分明所有人都已知曉,同門這么多年,竟無一人在乎。
就連他這個親弟弟也是這樣。
余柔柔就坐在后面吸收著天地靈力,對前面發(fā)生的爭執(zhí)視而不見,注意力依舊只在自己身前的靈根上面。
君輕念被白暉用劍氣擊飛之后,仿若打不死的小強一般又重新?lián)錃⑦^來。
他的嘴里喋喋不休:“你還好意思說我無情無義,你還不是一樣不顧弟子們的安全,還不是忘記了師父的教誨,去鎮(zhèn)壓了無辜的凡人只為了取走地心的定然珠。
你分明知道那個珠子是那里百年和平的根基所在,取走了定然珠后那個村落的人每天皆是過的水深火熱的日子,你這樣的偽君子,也好意思與我相提并論,最起碼,我敢作敢當!”
白暉很顯然被君輕念的話語刺激到了,他皺了皺眉頭,周身的威勢暴漲,再一次將君輕念掀飛出去。
“我也并未否認這些事情,當時小師妹的身體受損嚴重,我只不過是拿來借用一下罷了,他們在這期間受不住而喪命,也只能說是他們的命數(shù)。”
江眠看著這一幕屬實是惡心的不行。
看書是一回事,親眼看見又是另一回事,現(xiàn)在在幻境中看到這原文中的劇情,當真是讓人有些招架不住這氣憤的情緒。
江眠甚至想要不干脆把他們都殺了算了。
而一旁的君輕念早已經(jīng)氣憤到不行:“我們堂堂修仙正派!大師兄曾經(jīng)乃是最為大愛之人,為什么被控制之后,他反而變成了這副與他原先完全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