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了。
百官齊齊看向茍日德。
百官:你他媽別以為你寫著史書,我們就不敢動你了,惹急了我們,小心拳腳無眼。
茍日德:來來來,你動個我看看,有本事你們今天就恁死我,恁不死我,你們打史官的一定會被記在歷史上的,要是恁死我了,正史沒了的話,那野史可就不知道野到什么地步了嗷。
此時的宮門口。
“滅佛焚經,為民伸冤!”
“嘿!”
“滅佛焚經,為民伸冤!”
“嘿!”
“滅佛焚經,為民伸冤!”
“嘿!”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這口號都統一了,心學弟子主動站出來為民請命。
也不知咋的,滅佛焚經的口號就出來了,估計跟姚廣孝脫不了關系。
聲音一浪高過一浪。
不遠處的酒樓二樓,姚廣孝戴著斗笠和劉三吾坐在這兒看著下方的那一幕。
“劉大人啊,我們把事兒鬧這么大,真的沒事嗎?這可是激起民憤了啊。”姚廣孝只感覺就今天不是一般的刺激。
劉三吾笑了笑,“你怕啥?我煽動心學弟子去為民請命都沒說什么。”
“你是心學圣人,我就是個普通和尚啊,這能比嘛,早知道要這么干,說啥我也不帶答應的。”
姚廣孝此時都還有些心有余悸。
自己今天拿著大明日報,指責佛門,那可是萬眾矚目。
“國師大人,你知道嘛,上一次也是這個酒樓,也是這個位置,也有一個人坐在我對面,他也是跟你一樣,干了萬眾矚目的事情。”劉三吾品著茶,眼睛看著窗外,語氣平淡的說道。
姚廣孝聽了這話,頓時來了興趣,好奇地問道,“哦?是嗎?那他最后怎么樣了?”
劉三吾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姚廣孝,臉上露出一絲惋惜的神色,緩緩說道,“他是儒生,他還姓孔,可是他卻一頭撞死在了奉天殿,死諫大明,要陛下焚書坑儒。”
說完,劉三吾輕輕的嘆了口氣,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
姚廣孝一聽,臉色一變,忍不住臥槽一聲,“死了?臥槽,這位置坐不得啊!”
姚廣孝一邊說著,一邊趕緊起身,迅速坐到劉三吾身邊來了,不再坐在劉三吾對面。
劉三吾看到姚廣孝的舉動,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國師大人,你這是干嘛。”
姚廣孝尷尬一笑,“沒什么,那他最后怎么樣了?”
“萬古流芳,他的名字閃耀在千千萬萬的讀書人心中。”劉三吾回答道。
姚廣孝臉色一變,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跟我說這話是啥意思,我怎么有種不好的預感?你不會是讓我學他一頭撞死在奉天殿,讓陛下滅佛焚經吧?好家伙,別人勸人家活,你勸人家死啊!”
大明:開局撞柱,嚇壞滿朝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