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花弄影車一到,搖下車窗,朝風與行喊著。
“事很急嗎?”風與行沒有即刻上車,“我記得,上一次去洲西替你們家討回建材款后,好像你說過,咱們兩不相欠了啊!”。
“對啊!你不是想解放嗎?想的話,快點上車!。”。花弄影火急火燎地說道。
“行!這是你說的!”。風與行拉開副駕駛門,上了車。
“你怎么跑文旅廳來了,部隊沒有訓練任務?”。花弄影一腳油門后,邊對風與行說道。
“哦!我現在不在部隊了,在文旅廳上班!”。風與行淡淡地說道。
只要一提到部隊,風與行的心情立馬就不好了。
“喲!當官了?不在部隊待了!”。花弄影笑了笑說道。
“這跟你無關!在別人的傷口上撒鹽,你覺得好嗎?”風與行看著正開車的花弄影說道“對了,咱們現在去哪?”。
“是民政局啊!你不是想早日解除這種假婚姻關系嗎?”。花弄影說話時,臉上就一個神采飛揚。
本來風與行不得不離開他心愛的JH-20戰機,已經夠糟了,花弄影這么及時地又被上一刀。
雖說他們兩個人從一開始,結婚登記,就是定下來,是假的,但真的把這關系撇清了,風與行心里不是個滋味。
“哦!你木楊哥回來了?”。風與行好奇地問道。
花弄影和風與行為穩住父母逼迫她跟荊文永聯婚,于是,花弄影便來一個先斬后奏,讓風與行跟你做結婚登記,目的就是等端木楊從國外回來。
既然花弄影找他去民政局把這‘婚’給離了,那就證明,端木楊回來了。
“那可不!”花弄影興奮地回答風與行,“你不會賴賬吧!”。
“我是那樣的人嗎?”風與行不屑地說道,“你放心,到了民政局,簽完名后,咱們的關系解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放心吧!木楊哥可是人中龍鳳,我到時候,把我跟木楊哥的關系一公布,嘔耶!我爸媽那得大喜若狂,你的麻煩以后也不會再有了!”。
花弄影話語間眉飛色舞,好像車都不用踩油門,車都能自己向前走。
“那就祝你心想事成,順便祝我自己自由飛翔!”。風與行說著,無語地看著花弄影。
到了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也很順利,花弄影除了叮囑民政局工作人員,離婚之事需保密外,就是一個興高采烈。
“需要我陪你去機場嗎?算作是最后的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出了民政局,風與行看著花弄影,似笑非笑地說道。
“不用!我的無敵青春任飛揚!”花弄影說著快速上了車,一腳油門,出了民政局,往機場方向疾馳而去。
“我看你是青春無法定義!”。風與行看著絕塵而去的花弄影開的那輛車子,心里酸楚地說道。
“木楊哥?有我帥嗎?”,風與行喃喃的說道,“我去看看,遠遠的看,不礙事的!”。
風與行完成自我安慰后,在好奇心的驅逐下,打一輛出租車,尾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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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洲國際機場乘客出機口,花弄影手里奉著一束茉莉花,臉上精致的笑容。
風與行在花弄影看不到他的地方站著,遠遠的望花弄影,心里不是個味。
“送群茉莉,愿君莫離!”。風與行喃喃地說道。
此時,出口陸陸續續地有乘客出來;花弄影的精力更是聚集在出口出來的乘客身上。
突然,花弄影動了,她的方向,正是前面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男子,可奇怪的是,那青年男子左手還摟著一個金發女郎。
“不會是那個摟著金發女郎的那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