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言并沒有限定次數的規定,除了風與行和縣委書記張慶羅外,其他的都做過一次發言。
書記除了主持常委會外,發言也是總結性發言。
大家此時,眼睛是盯著風與行的。在他們發言過程中,風與行始終是臉色平靜,不喜不怒,現在大家很是期待風與行會有什么商討性發言。
風與行看了看眾人,說道:“大家還有什么需要補充的嗎?”。
這時,會議室是安靜的。
風與行看到沒人再做補充了,說道:
“感謝大家的討論,有支持的,也有反對的,而且還比較強烈;眾所周知,我曾經是一名‘空中戰士’,轉業沒多久,對地方的彎彎繞繞并不熟悉,也沒辦法學習,也不想學習,覺得很累。
對于反對的人,我不會怪你們,畢竟,我不是貨幣,說話做事,不可能讓每一個都喜歡,在這里,我很負責任地告訴大家,龔宜兵我一定抓;
就龔宜兵指揮他人阻撓財政局人員,對嶠呦中學教學大樓進行檢測,就憑這件事,他也是一只腳踩在犯罪的邊緣;
如果教學大樓存在著嚴重的質量問題,給嶠呦中學師生帶來安全隱患,誰來承擔這個責任,你們、我、書記?有誰擔得起這個責任!
難道等到這棟教學大樓出了安全事故后,咱們再討論安全事故的責任人嗎?這是對老百姓生命不負責任的行為,也是對黨的事業毀滅性的行為,這個我是不能容忍。”
風與行接著往下說,語氣也越來越尖銳。
”說說咱們現在討論的主題,縣檢察院這位檢察長居偉生,警察局長都把他們調查到的證據給他看了,還是以證據不足為由,拒絕簽發逮捕證;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有這樣子的檢察長,就會有像龔宜兵這樣披著合法的外衣下面,盡干非法的事情“。
“檢察院屬于雙管單位,這不,我不就要求書記召開常委會討論了嗎?你們看,我也是按國法黨規辦事吧!“
此時的風與行,臉色不僅不冷,而且,還變得人畜無害,不過他開始挨個點名了。
”余宇同志,這位居檢察長都無視警察機關的擺在他面前的證據,拒絕簽發逮捕令,請問,他是依照哪個黨性原則,哪條規章制度?他堅持哪門子的原則辦事了?相反,他公開支持,或者說縱容違法分子的存在,無視國法黨規!“
”我在就職那天就說過,老百姓的福祉,是我風與行宇宙的盡頭,如果有那個人膽敢胡作非為,損害老百姓利益,并且讓政令不通的干部,我就是他宇宙的盡頭;
如果是政府直管的單位,我可以很不客氣地告訴大家,我會直接下令開除他,用不著耽誤大家這么多時間。”
眾人這時,開始覺得有看頭了,這戲劇本別出心裁啊!而副書記余宇臉一下子變得黑沉起來!
“山高同志,你說這樣子會影響營商環境?試問,咱們嶠呦縣這么些年來,從貧困縣升級為特困縣了,你的好營生環境呢!擱哪了?你不嫌丟人,我剛來我都覺得丟人。。。”
此時的常務副縣長凌山高臉色很是復雜,又是陰沉又是尷尬;而事不關己的人,則樂了,“這小年輕火力猛啊!在挨個點名啊!下一個,應該輪到宣傳部長苗方娟了吧!”。
果然,風與行沒讓他們失望!這不,來了!
“方娟同志,就此事而言,怎么沒見你們宣傳部有什么動作?另外,還有一件事,也想知道一下,也是三年前的事!
我的秘書朱里坡,三年前,他是縣電視臺的編輯部主任吧!有人弄了一個誘導性的假新聞,強制他讓電視播出,他堅決拒絕了;然后呢!他便是被弄到縣政府秘書科當了一名普通的文秘了。
這事跟苗部長沒關系吧!請問一